的地位早已舉足輕重。一旦將來任首領退位讓賢,如無意外,年輕一輩中也只有你和李仲飛有資格角逐首領大位。”
“李仲飛?”鐵人英有些錯愕,“那膽小鬼能做什麼?”
“莫欺少年窮!”鐵龍鄭重的說道,“李仲飛不涉及江湖之事便隨他去了,如今他卻又要習武,下一步恐怕就要參與神勁軍的事務。為父不能不防,畢竟楊瀾背後的天王幫實力也不可小覷。”
“原來還是孩兒險些壞了爹爹大事。”鐵人英念及李仲飛忽然要練武的原因,神色有些暗淡。
“所以為父才有此一計,”鐵龍笑的極為自信,“與其任由李仲飛天高海闊,不如將他束在身邊。名為傳授武藝,實則只教他些皮毛。待數年之後,李仲飛文不成武不就,變成廢人一個,看他如何與你爭奪。”
“爹爹果然妙計!”鐵人英大喜過望,鐵龍也是放聲大笑,笑聲在廳堂內迴盪,久久不絕。
而此刻在柳府,李仲飛卻剛剛哭著跑出了大門。
原來鐵龍父子走後,柳雲宗安排家丁將其送來的禮物搬入前廳,讓柳憶心和李仲飛從中挑選喜愛的物品。
柳憶心雖不喜鐵人英,但畢竟小孩心性,尤其見禮物中還有許多少見的點心、飾物,自然開心不已。就連楊瀾也是不住稱讚鐵龍會做人,唯獨李仲飛躲在角落,低著頭默不作聲。
柳雲宗看在眼裡,將李仲飛拉到身邊道:“飛兒,如還不舒服的話就回去休息吧,書院那邊,我已讓人告假去了。
李仲飛欲言又止,只是不停地偷眼瞥向門外。柳雲宗又道:“這裡沒有外人了,你有話可以直說,不要總是憋在心裡。”
擺弄禮物的柳憶心也跑過來,將一對瓷娃娃塞到李仲飛手中:“仲飛哥哥,鐵家真的送來很多好玩的呢。”
“我不要!”李仲飛忽然用力把瓷娃娃丟出門外,大聲道,“我不想跟著鐵龍學武!”
瓷娃娃摔在地上,頓時粉碎,楊瀾有些不快,皺眉道:“剛才可是你自己答應的,真不願意,當著鐵家父子的面怎麼不講?”
李仲飛低著頭,小臉漲得通紅,半響後才小聲道:“我,我不敢。”
不料,楊瀾聽了卻是勃然大怒,她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不敢?這不敢,那不敢,你整天到底怕什麼!”
紫檀打造的八仙桌在她掌下轟然碎裂,在場幾個人都被嚇了一跳,李仲飛更是一屁股跌在地上。
柳憶心剛想去扶,楊瀾又怒道:“別管他!明日便開始去鐵府學武,什麼破書也不要再讀了,讀來讀去快讀成廢物了!”
李仲飛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楊瀾,過了半晌,他忽然爬起來,哭著跑向府外。
楊瀾餘怒未消,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柳雲宗卻擔心再出意外,忙讓呂一凡帶人去追,柳憶心也跟了出去。
豔陽高照,晴空萬里無雲,李仲飛心裡卻一片陰霾。
“沒人關心我,沒人心疼我,都看不起我,都在怪我懦弱。”
他流著淚,跌跌撞撞地在桃林裡狂奔,不知不覺來到了瀑布旁的小木屋外。
此刻在他心裡,只剩下宗天海一人可以傾訴心聲,也許因為宗天海救過他的命,也許因為宗天海和他父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雖相識尚淺,他卻感覺宗天海比柳雲宗對他更加真摯。
他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淚水,輕輕敲了敲屋門。破舊的木門應聲而開,宗天海站在門口,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這時候跑來了?”
李仲飛見宗天海又是先前那副老態龍鍾的摸樣,吃驚的問道:“老伯,您……”
宗天海摸摸滿是皺紋的臉頰,道:“這叫易容術,對了,看你如此狼狽,又被誰欺負了?”
“老伯……”李仲飛被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