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趟船收穫如此之大,不僅收穫寶魚,澤靈融合度更是突破了10,達到了117。
江淮澤野果真是一片福地,需要多多探索才是。
上饒埠頭附近的水域才探索一半不到,得找機會多探地圖,除去寶魚之外,寶植也是極好的。
並且梁渠還發現,隨著自己愈發強大,精神也有所增進。
或許再過不久,他就能再統御一頭水獸。
天氣越來越冷,不能動起到的作用越來越小,得找個水獸代替才行,到時不管是抓魚還是對探索更深處水域都有幫助。
等到中午,阿肥抓了三十條左右的魚獲,梁渠才划著船回到埠頭,假裝自己抓了一晚上的魚。
依舊是賣給漁欄,接待的還是漁欄主事林棣的次子林松寶。
林松寶幫忙搬魚,問道:“阿水前幾天怎麼沒來賣魚,也去鎮上了?要我說,你捕魚那麼厲害,費勁走那麼十幾里路幹什麼?幾十條魚,揹著多費勁。”
梁渠笑了:“我是去鎮上的,但不是去賣魚的,我去學武了。”
“學武?”
稱量魚重的林松寶吃了一驚,上下打量梁渠,語氣充滿惋惜:“哎,你把上次賣寶魚的錢都拿去學武了?”
“是啊,怎麼了?”
“你,你這,糊塗啊!”林松寶恨鐵不成鋼,“阿水,你還是太年輕,不知道練武的水有多深。
是,去練武的門檻只要六七兩,但你沒大幾十兩銀子去買藥材,根本學不出名堂。
那平陽鎮上的三家武館,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攢了十幾年錢的農夫,漁夫進去,可他們進去了,然後呢?
到了三個月還不是灰溜溜的回來了,最後還是當一輩子的農夫,漁夫,還有的氣血不足,硬生生給自己練殘,練死的!
你那七兩銀子留著,再加上你捕魚那麼厲害,肯定能娶一個不錯的婆娘,哎,真是”
看得出來,林松寶是真的感到惋惜,覺得拿錢去學武是白白打了水漂。
可梁渠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數一數交易後的銅板,確認沒問題後便朝家走去。
最近兩天他不打算再去武館了,吃過一條寶魚,他的變化有些大,擔心被人看出來。
他的虎拳和鶴拳還沒學完,但猿拳學完了,在家打也一樣。
“那小子怎麼還沒回來?”
三個青年蹲在門口,有叼著草莖的,也有趴牆頭的,顯得很不耐煩。
“要不再進去找找,我覺得他肯定把錢藏家裡了,那麼多銀子,誰會整天揣在身上啊。”
“不是都翻遍了嗎,他媽的,什麼都沒有,就幾斤糙米,連褥子都是爛的,他賣寶魚那麼些錢不拿來花啊?”
“你們說他不會拿著錢去學武了吧?六兩五也差不多了。”
“泥腿子一個想靠練武學出頭?”
“有的人就是蠢,看不透,說不定誒誒誒,二哥,你看,那邊那小子,是不是他?”
被叫做二哥的男人眯了眯眼,瞧見遠方的人影,不敢確定,只感覺覺來者氣質和自己之前見過的不太相同,但輪廓確實很像。
“應該是了,我們先躲起來,別嚇得那小雜種不敢過來了。”
遠處,梁渠微微皺眉,自從煉化澤靈後,他耳聰目明,早就瞧見了自家門口的三個青年,還看見他們在望見自己後,鬼鬼祟祟的藏了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準備圖謀不軌。
梁渠認識那三人,義興市有名的王家三兄弟,不是漁民,而是農戶,在後山上有十幾畝田,和癩頭張一個路子,只不過沒癩頭張那麼野,敢把人往死裡逼。
因為是三兄弟,家中男丁興旺,沒少欺負其他人,每逢灌田,兄弟三就扛著鋤頭在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