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以她的個性,必然會纏著小祿子問長問短,間或抱怨,我就是想借小祿子的口,讓烏雅知道目前對誰效忠做些什麼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說到底,這個丫頭還是太過淺薄了。就連目前怎麼做是對的都不知道,還要我派人去點醒她。不過這樣,卻也是最安全的,若是如令妃所用的那枚棋子一般,事情就會完全不同。
午後,去往善保府上的小太監回來覆命。說是善保副都統的氣色很好,恐怕不日就會回來繼續當差了。
我聽了也覺得心情大好,永璂來請安的時候便也跟他說了。永璂高興之餘,說道:“皇額娘,善保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以後都不會了吧?”
我一怔,說道:“永璂擔心他麼?”
永璂說道:“我想起那一天的情形來,都會做噩夢,皇額娘,以後不要再派善保出去辦事了,宮外頭實在是危險的很。”
宮外……危險嗎?
我的心一動,然而那宮外……對我卻是完全陌生的。我笑道:“宮外危險,那永璂先前怎麼還想著去找善保副都統呢?”
永璂說道:“那不一樣的,我是掛念著善保,想去探望他,讓他早點好起來。”
說著,又說道:“最近永瑆也有點不舒服,我剛才讓他一起來坤寧宮,他精神懨懨的,說自己今兒有些睏倦,要晚上再來給皇額娘請安呢。”
我的心一動,問道:“永瑆不舒服?可讓太醫看了沒有?”
永璂說道:“永瑆說只是有點累,不想讓太醫看。”
我心頭有點不安,嘉妃沒了,永瑆在我這裡養著,我是斷然不能讓他有個閃失的,便立刻對容嬤嬤說道:“嬤嬤,趕緊去派個太醫到阿哥所,給十一阿哥診診看,別有什麼病症之類的。”
容嬤嬤答應一聲,立刻出去派人。
永璂緊張起來,說道:“皇額娘,不會是永瑆有什麼事吧?”
我搖搖頭,說道:“沒有,皇額娘只不過是想要謹慎一點,永璂,你最近跟永瑆沒有離開過吧?”
永璂說道:“我們大多數都在一塊兒,很少離開。”又說,“昨兒個我們去見了那個很厲害的侍衛,皇額娘你猜怎麼著?他居然還挺倨傲的。”
“倨傲?一個侍衛?”我笑著,戲謔說道,“那麼你們兩個阿哥是怎麼辦的?”
永璂一本正經,竟然說道:“回皇額娘,永璂讀書有讀到過,一般很有才的人都是有些‘恃才傲物’的,古來也有周文王親自去渭水禮賢下士,才能請的了‘姜太公’來輔佐自己,開創西周盛世,永璂當然也不會怪罪他的,反而更加和顏悅色的同他說話。”
我聽得忍不住哈哈笑起來,繼而摸著永璂的小臉,說道:“好一個‘恃才傲物’!我的永璂也真好度量……只不過不知那是個什麼樣兒的人物,倘若永璂是‘周文王’,那也不一定是個‘姜太公’啊!”
說到這裡,忽然一頓,心底想到一事,剎那抽痛,頓時緊緊地咬住了唇不再繼續說。
永璂一時沒有察覺,只說道:“皇額娘怎麼知道?皇額娘又沒有見過他,那人的確是不錯的,永璂也只是比喻,並沒有真的以為他就是‘姜太公’的,再說永璂也不是‘周文王’。”他微微一笑,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這才問道,“皇額娘,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的腦中,似乎被觸動了什麼,隱隱地覺得渾身麻酥酥的,有一種感覺,想要確認,卻又不敢確認,像是想通了什麼,卻一時又不敢觸及。
永璂有點怕,伸手搖搖我的手,說道:“皇額娘,皇額娘,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永璂說錯話了?永璂向您賠不是了!皇額娘……”
我驚醒過來,低頭看著永璂,經過這麼久的調養呵護,雖然中途有中過蜘蛛毒,但是現在永璂已經完全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