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我說,‘你明白的只是你自己,也許你連你自己都不明白。‘
‘也許我不明白我自己,但我卻把你看得很明白,而且越來越明白。‘
‘你明白了什麼?明白了我是一個大好人了,是嗎?不要天真了,你對人的看法總是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你看人總是喜歡看一個人的表面,看這個人究竟做了什麼,而不是看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象你這種觀察力淺薄的女子對人的認識永遠不會深刻到人的骨子裡去,所以你所謂的明白其實真是膚淺得很呢!‘
她沉默了片刻,然後嘆了口氣說:‘也許你說的對!我看人真是很膚淺,但無論你現在怎樣挖苦我我都自信看明白了你。‘
‘如果這麼自信那麼說說你看到了什麼?你現在認為我是個什麼人?‘
‘你是個魔鬼!‘
‘哈!我輕聲笑了起來。這就是你對我的認識?我還以為你要說我是個大好人呢!這種評價我還是第一次得到,也不錯!總之比我的預想要好。‘
‘你為什麼要闖進我的生活?‘她改變了話題。
‘愛你呀!‘我譏笑著說。
‘可你的愛不正常,不合情理,讓人難以接受。‘
‘當然不合情理,魔鬼的愛怎麼會和常人一樣呢?魔鬼就是魔鬼,什麼都和人不同。‘
‘如果你當初不是那種表現也許事情不會到這種地步。‘她眼眶開始溼潤,嗓音顫抖。
‘也許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一切都能也許,我可能連認識你都不會發生。‘
‘是啊!但願我沒有認識你。‘她眼淚流了下來,於是立刻把頭轉向窗戶,用手背擦流在腮邊的淚珠。
我在杭州沒有朋友,於是我開了兩間房。第二天,我們到西湖去遊覽,然後照常照了幾張合影,算是完成了任務。
‘你要走了?‘她看我收拾東西。
‘對!你一個人玩吧!‘我說。
‘我不想玩了。‘
‘那隨你便了。‘於是她跟在我身後回到酒店。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立刻沖涼,江南的天氣太熱了,我渾身上下都是油膩。洗完澡我想在床上休息一會,但怎麼也睡不著,於是我出了門,我想到樓下買幾瓶啤酒,到了樓下我改變了喝酒的想法。我一個人沿著酒店前的街道走了下去。此時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太陽的光線比中午減弱了許多。我走了一陣發現了一家大商場在搞促銷活動,圍觀的人很多,於是我也站在人群中看了一陣,但很快就沒有了興致,於是我繼續往前走。我進了一條不寬的街道,看樣子是個市場,兩邊都是店鋪和攤位,人也很多,我無聊地走著看著,不知自己要幹什麼。突然我看到一家錄象廳,於是看了看門前掛的牌子,上面寫的片子很新鮮,於是我買票進去了,我摸黑找到了一個*前的座位,然後坐了下來,一個夥計問我要不要茶水瓜子,我點了點頭,於是在我前面有了一堆東西。我一個人佔了一個沙發,我躺下來,喝水磕瓜子,一陣我感到有些睡意很快我迷糊了過去。當醒來時我看看錶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我坐了起來,招呼夥計我要走了,夥計給我算了十塊錢,我付了錢後出了錄象廳。此時天還沒有黑,但街上的許多霓虹燈都點亮了。我在一家小攤前吃了飯,然後往回走,當走到酒店臺階上我又改變了主意。我不想回房間去,因為我不想與那個讓我心煩的女人太近,於是我又到大街上溜達。此時我真不知道自己該到哪裡去了。我在大街上尋思了很長時間最後決定還是喝酒散心,我進了家啤酒廳,要了一紮啤酒,一個人獨自喝著,看舞臺上的表演。舞臺上一會是幾位靚麗的小姐表演舞蹈,一會是一個男歌手唱歌,總之都是老套套。我一紮一紮地喝酒,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到最後我聽到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許多人上場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