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他刀雕斧刻的臉上是表情凝重,眉心的皺褶越來越深。幽暗的瞳孔裡是一片凌亂的景象,讓他的雙手都緊了緊。
聞晴髮絲微亂,衣衫不蔽體,雪白肌膚泛著誘人的瑩白,還有讓人觸目驚心的青紫。季羽墨眼底浮起了一抹憐惜,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把她白皙的臉頰邊的髮絲撥開,露出她美麗精緻的臉蛋。他替她把身上已經破碎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又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把她狼狽的模樣遮住。
季羽墨抱起聞晴便出了包廂,暗沉的臉上是殺人的凜冽,眼底的溫潤也被寒氣所取代。他一定會讓那個人渣付出比這還要慘一千萬倍的代價。
他行走在明暗相接的走廊上,身上捲起了森冷的氣息,走廊上的行人都被他那強大的冷意所逼退。雖然所有人都好奇想知道什麼,可是一個個卻都不敢抬頭,大氣也不敢多出,只能低頭匆匆走過。
漸漸有轉醒跡象的聞晴眼眸半眯著,眼眸失去著焦距,眼中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朦朧的。聞晴的身體依舊熱燙,臉色酡紅,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她在季羽墨的懷裡不安地扭動著,腦袋直往他的懷裡鑽,粉舌伸出來隔著他身上的襯衣舔著,那種感覺是說不出的一種癢,撩人心魂。她的舌尖就在他的胸前烙下火熱的印記,那種熱情讓男人無法不淪陷。
“聞睛,停下你的動作,你這是在玩火。” 季羽墨的聲音從緊抿的薄唇間發出,帶著一絲壓抑。
她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更加的放縱自己,一雙白皙手也開始在他的身上亂摸,所到之處都在點火。纖細的手指從他的頸子一路下滑到小腹處,他整個人都緊繃成了一根弦,只要再一用力就會斷裂。
看著她這樣,季羽墨心底滋生起一了股不好的預感。她應該是中了藥,否則不會這樣放蕩不羈。他低咒了一聲:“混蛋。”更加的想要撕碎那個人渣。
季羽墨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到了他的車子,他將她放下開啟車門,再將她放到後座裡。可她卻緊摟著她的脖子不放,上半身抬起,飽滿的紅唇就在他不備之時吻上了他削薄的唇,輕啃、深舔,再狠狠地吮著。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想從他的身上得到解脫。
季羽墨也被聞晴給吻得有些失了心魂,他的大手控制不住地捧著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與她的舌尖交纏,追逐著彼此恣意的縱情。她的手從他緊緻的腹部往下,指尖勾著皮帶扣,靈巧地解開。就在這個時候他回了神,咬著牙隱著下面升起的一團團火焰,把她的從自己的身上給推開。
被推開的聞晴立即從座位上起身,整個人又撲向他。他迅速退開身去,然後關上了車門,被藥力控制的聞晴撲空,撲在了車窗上。眼潭水紋晃動,眼底滋生出了濃濃的失望和對他的渴望,兩者交織,在她的明眸裡,更是讓人憐惜萬分。
可此時並不是他應該憐惜的時候。季羽墨坐回了前面,發動車子離開,一路狂奔,一邊打電話到醫院裡讓他先做好安排。到了醫院時聞晴又是一身溼透,難受地揪著衣服。他抱起聞晴下車時已經有醫護人員在那裡等待著。他將聞晴放到了推床上,便被人推走。
季羽墨看著被推走的聞晴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姚書行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上次那位扭到腳的小姐?你們……”
“你是話是不太多了?”季羽墨冷眸看他,然後雙手插到褲袋裡,大步向前走去。
姚書行也跟著上前:“我只是關心你。”
“嗯?”季羽墨微微挑眉,目光向前看去,“你會這麼好心?”
“我一直是個好人。”姚書行很是認真,陪著他到了急救室外面等待著。
季羽墨坐在了休息長椅上,姚書行則去護士臺倒了兩杯開水折回來,將其中一杯水遞給季羽墨,然後坐下,盯著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