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蘇州賽歌會,竟引得當朝國師嚴康來此,怎麼想都有點邪門。”小紀在一旁道。
“嚴康到這兒來,可不是為了聽歌的。”卓飛文微笑著說,那種笑容跟福伯有了八卦故意只講一半吊人胃口時的鬼笑如出一轍。
小紀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卓飛文一把拉住他,柔聲道:“你別生氣,我不賣關子就是了。嚴康到這裡來,為的是消失已久的湛盧古劍。”
此時齊齊已尖叫著被拖下了臺,拖進不遠處一個棚子裡。嚴康也身影一晃,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輕輕吁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背心發涼,竟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席炎緊緊摟著我,低聲道:“回棚子裡坐吧。”
我們剛剛坐定,福伯帶著小天喘著氣跑進來,問道:“沒事吧?我們剛剛看到……”
“沒事,齊齊是被自己四哥帶走的。”我笑道。
“可是爹,齊齊失憶啊,在他四哥那裡,會不會很害怕?”我超有同情心的小兒子說。
席願怒從心頭起,啪的一聲,將棚中的桌子打成一堆木塊。
“席家真是藏龍臥虎,想不到一個女僕,功力竟如此驚人。”卓飛文手捧搶救出來的茶碗感嘆道。
“喂,你到底要不要說湛盧古劍的事?”小紀瞪他一眼。
“你要聽,我當然說。”卓大盟主甜言蜜語,“湛盧古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