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敏當即查明瞭由頭,又再一次的寫了奏摺參奏甄遠道。想著自家女兒前幾日從宮裡面遞出來的訊息,若是自己想坐甄遠道這個位置,那必然要找到甄遠道其他的錯處,一番調查之下,瓜爾佳鄂敏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第二日清晨,就以甄遠道私納罪臣之女,與罪黨勾結一事,將甄遠道參奏在了朝堂之上。 胤禛昨日就因甄遠道不願意寫詩譴責錢名世一事生氣。他遲遲沒有處置甄遠道也是念著他從前助自己平定年羹堯,況且他是柔貴人的父親,柔貴人如今有著身孕,若是她母族出事了,也不利於柔貴人安胎。 眼下甄遠道不識好歹,就也別怪自己降罪於他了! 當即在朝中下旨將甄遠道下入了詔獄之中。 甄遠道被下了大牢,甄氏一族的女眷,又都被全禁在甄府之中,甄母原本就是因著溫實初每日的照料,這才能維持生命體徵。 如今,溫實初也進不去甄府,甄母一時間得不到治療,竟在甄嬛有孕六個多月時撒手人寰。 只是宮中甄嬛還在摸著自己的小腹,憧憬著自己有孕八個月,母親可以進宮來照顧自己。她原本就為自己母親的身體憂心,母親身子自從上一次進宮被芳貴人衝撞一次便病痛不止,也不知母親現如今身體到底如何了。 還有父親,如今自己惹得皇上不喜,只希望皇上不要因著自己牽連甄氏一族才好。 翊坤宮,華妃和頌芝正在宮中一同坐著,頌芝自從前些日子無怨無悔的又重新回了翊坤宮,年世蘭現如今待頌芝就如同親姐妹般,二人私下相處,也不再拘謹,一同坐在桌子上用著蟹粉酥。 女人在一起,自然是要聊宮中最近的八卦,甄遠道如今被下了詔獄,宮中除了祺貴人,就屬年世蘭最為高興。 當日參奏自己哥哥的官員當中,就是以甄遠道為首,如今甄遠道自尋死路,華妃只覺得心中暢快,就連蟹粉酥也都多用了幾塊。 頌芝:“娘娘,柔貴人的母親前些日子剛剛離世了,只是訊息還瞞著碎玉軒那邊。” 聽著頌芝依然叫自己娘娘,華妃不悅的蹙了蹙眉頭,開口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私下裡若是咱們兩個人相處,你就叫我小姐,別叫我娘娘。” 頌芝:“是是是,小姐。” 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稱呼,華妃這才繼續頌芝剛才說的話題。 “這也是他們甄氏一族無福,就算是參奏本宮哥哥得了皇上青睞又如何?這自古狡兔死,走狗烹,甄遠道自尋死路,也別怪皇上去清算他。” “當日皇上怎麼清算咱們年家,如今就要怎麼去清算他們甄家,甄嬛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 “真是可惜了,母女一場,卻不能讓甄氏替她母親哭上一場。” 頌芝:“她如今有著身孕,皇上也下旨,她母家的事一律都瞞著碎玉軒,咱們也不好…” 華妃:“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去打聽打聽她這些時日經常去哪兒,同為後宮姐妹,她母親離世,本宮自然是要去慰問一番。” 頌芝:“可是小姐,若是皇上知道了,必然會遷怒於你。” 華妃:“他要遷怒,便由他遷怒,我如今還有什麼可怕的,我只求我自己心中暢快!” 兩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甄嬛身孕也已經八個月,如今甄嬛被禁足,人也蔫蔫的,也不太愛出碎玉軒。 因著八個月隨時都有可能會生產,甄嬛身邊的服侍嬤嬤也常常規勸著甄嬛出去走走,這樣有利於生產,甄嬛無奈便扶著浣碧的手打算去御花園散散步。 浣碧攙扶著甄嬛,二人在御花園當中走著,如今已經快十月,天氣漸冷,御花園中百花凋落,也沒什麼可看的,二人漫無目的的走著。 似乎是思慮到了什麼,甄嬛開口問道:“我如今有孕已經八個多月,為何內務府還不安排我母親進宮來陪我?難道是母親的身子?” 浣碧急忙開解道:“小主快別多心,定是是夫人被什麼事耽擱住了。” 浣碧是知道甄府如今的境遇的,只是她還不知道,甄母早已經撒手人寰,還以為甄母是被禁足在甄府之中,這才沒有進宮照顧小主。 就連甄遠道,浣碧也只以為甄遠道如今被圈禁在府中,並不知道甄遠道早已被下入了詔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