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忽然一震,轉過頭來看著蘇茹,蘇茹輕嘆了一口氣,對杜必書道:“必書,你是知道的,我與你師父從來也沒有強迫你們一定要像其他各脈師兄弟一樣修煉仙劍,但法寶往往關係甚大,你們自己要小心從事。”
杜必書偷偷看了一眼田不易,卻見師父臉色不愉,正在生著悶氣,哪還敢多話,連連點頭道:“是,是。”
“老七,你的呢!”田不易道。
張凡一愣,“啊?我的?這個棍子怎麼樣?”把隨身帶的那棍子拿出來了。
田不易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背過氣去,恨恨哼了一聲,只覺得今天似乎什麼都不順,乾脆也不理他了,站起來就走出去了。
蘇茹微微一笑,道:“你倒真會偷懶。”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七脈會武的日子。
田不易見手下弟子都集齊了,便道:“去吧。”起身御起飛劍便要走,這時聽到一聲狗叫,只見大黃飛快地跑了過來,張嘴咬住田不易的褲腿,死活不撒口,竟是耍起無賴來。
田不易一皺眉,抄起大黃,踏上飛劍而去。
眾弟子看向蘇茹,蘇茹微笑道:“靈兒,跟我一塊。”把田靈兒拉住,一起御劍而去。
七個弟子在後面也各自御起法寶飛劍,向通天峰飛去,杜必書手裡還挽著靜慈公主,似這般盛會,怎麼能少得了她。張凡肩頭上蹲著小灰,隨著眾人一起起飛。
天空中無數光芒飛舞,越是造近通天峰,那些光芒便越是密集。
張凡心中升出一股豪氣,“曾幾何時,我也有了這種機遇!”
七人來到通天峰,落下飛劍。
張凡見田靈兒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不由納悶,道:“靈兒師姐?師父師孃呢?”
田靈兒見他們來了,蹦蹦跳跳地走過來,笑道:“爹孃被請去玉清觀了,你們來得太慢了吧!”
眾人摸摸頭,一齊呵呵傻笑。
正笑得高興,忽聞一聲輕咳,有一個女子輕聲道:“宋師兄,許久不見了啊。”
宋大仁忽然如受重擊。
張凡與眾師兄弟均是一愣,一臉詫異地看向身後,只見身後站著五、六位女弟子,看她們服飾的是青雲門中一向只收女弟子的小竹峰門下。
而當先出排對著他們的,是一位瓜子臉的美貌女子,秀髮如雲,肌膚如雪,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笑意。張凡看了看那女子,又回頭一看,卻見從吳大義到鄭大禮再到何大智,個個面上都有詭異的笑容,心念一動,再看宋大仁的樣子,卻見這平日精明能幹的大師兄一臉傻笑,呆呆的樣子,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轉念想了想,便把這女子的身份猜了出來,臉上也就**了一股意味深長的笑意。
果然,一旁的眾人正待要看好戲,不料宋大仁突然陷入了痴呆境界,那幅呆樣不但大竹峰眾人受不了,就連對面小竹峰的各位女弟子也是掩嘴偷笑不已。站在宋大仁前邊的那美貌女子臉上微微一紅,低聲叫了一聲:“宋師兄。”
宋大仁還沒反應過來,大感不耐煩的何大智已然介面道:“哈哈,文敏師姐,你我也是多年不見了,近來可好啊?”
文敏美目移到這精瘦之人身上停了片刻,便微笑道:“這位是何大智何師兄吧?”
何大智連連點頭,道:“正是在下,文師姐好記性,你我只在一甲子前見過一面,居然也記得在下,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
文敏微微一笑,道:“何師兄在上次比試中力抗強敵,大顯身手,我自然是記得的。”
何大智臉上一紅,上一屆的七脈會武,他在第一輪比試中就遇上長門通天峰的一位高手,雖然竭盡全力,還是敗下陣來,不過他為人精明,當下一笑帶過,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