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怎麼住,都是兩個人一間宿舍,所以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室友,或者是男人,或者是女人。我剛剛搬進來的時候,和一個叫朱杉的女孩子合住,我們兩個畢業於同一所大學,這層關係無形中把我們兩個拉近,所以我們認識一個星期時,似乎是已經認識了很久了,頗有木石前盟的味道。朱杉是那種每個公司都少不了的人物,就是如果你很久沒有來公司,那麼和她聊上個一兩個小時,那麼近期生的事情都會了如指掌;當然,與此同時,如果什麼事情告訴了她其效果基本上等於到公司的廣播站進行了集中廣播。隨著時間地流逝,朱杉有了男朋友,男生是我們公司質量部的,長相不錯,為人又很能幹,當然理所當然的,隨著時間地流逝,朱杉成了她男朋友的室友,我呢,漁翁得利,待遇直升副部級,變成單人間。
然而,正如歌詞裡面唱的,“事實總是不如我們想象”,兩人正在熱戀中時,市場部在公司內部徵召人才,派往廣州,朱杉的男朋友一直都想到外面去闖一闖,那麼對於朱杉和她男友來說,真正的考驗來臨了,一邊是事業,一邊是愛情,真真正正地左右為難。但是無論如何都要做出決定,每次的討論都是從到底是去是留開始,然後是一系列的爭吵,最後結局總是可以套用電視劇《還珠格格》的情節,同時也體現了網友的智慧,雖然下述臺詞在各個電視劇以及春晚中被引用爛了,但是我還是要重複一次!
朱杉說:“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男友說:“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朱杉說:“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朱杉的男友說:“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
如此迴圈…
某週日晚上,我正要上床休息,我的電話一陣響,我心裡剛剛暗罵老外夫婦,週末都沒個消停,一看,是朱杉打來的。我接通電話,電話那端是一個男生的聲音,我一頓喂,電話那邊一個男生問我,“你認識這手機的主人麼?”我當時一愣,第一反應是朱杉把手機給丟了,有好心人要給送回來,我說認識啊,然後那個男生長出一口氣說,“哎呀媽啊!終於打通一個電話了。”他接著說,“你朋友,在我們飯店喝多了,你快來接她。”
我當時一個頭兩個大,但是還是當機立斷問明白了地址,打車去了飯店,索性飯店離我們宿舍並不遠,打車一會兒就到了,到飯店門口看見一個小夥,在飯店門口張望,我上前主動打招呼說,我是來接我同事的,小夥子看到我,都快哭了,說,“可來人了。你朋友喝多了,我們這兒都打烊了,也不知道要往哪送,可來個人來接了!”
我沒問那麼多,進了飯店,在靠門口的一張餐桌上看到了喝得爛醉的朱杉。我當時第一反應是想要把她抬上車,不過我現我根本沒那麼大本事。只好用求助的眼光看著剛剛那個小夥,我說,“你幫我把她送回去吧,我自己實在是抬不動。”小夥子一臉的委屈,反覆表示自己一定要下班了,這對自己來說是多麼大得不方便。我一看天色已晚,實在是不愛跟他磨嘰,我說,“我出2o塊錢,你幫我送回去。”小夥子一聽說給錢,臉上馬上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但是轉瞬又消失了,他說我們單位離他家比較遠,如何如何,我說,“得了,我再出5塊錢,你打車回去。”(注:鱸魚圈打車到哪兒都5塊!)
小夥子一聽,馬上成交,非常利落地背上朱杉,直奔外面打車,小夥子剛一出飯店門,一陣涼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