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的離開。”
這個任建柏,當真有些陰魂不散了。
蘇玉錦擰眉,“柳媽媽做的極好,往後這任秀才若是再來,都只推了出去就是,倘若還要糾纏,便去報官。”
“是,老奴知道了。”柳媽媽點頭,“往後他若是再來,老奴便說這話來嚇唬他。”
“不是嚇唬,是真事。”蘇玉錦道,“他一個讀書人,做事這般不規矩,心裡頭沒個掂量,也別怪咱們到時候不給他臉面。”
“就是。”艾草在一旁頭點如搗蒜,“都說這事兒已經完了,他還這般,大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只當咱們姑娘好欺負呢。”
柳媽媽想了想,點了頭,“是這個理兒。”
這任建柏頻繁上門,不知情的外人看來的話,只當時這任建柏因為廖氏的事情心中愧疚,所以殷勤上門,以求多加彌補。
但若是換個角度來看的話,在已經說清楚的情況下還要糾纏,誰又能知道這不是一種施壓的方式。
若不接受好意,便是心地狹窄不通人情。
而即便沒有後者的心思,只是因為前者自己想安心,便不顧旁人的心中感受,也算的上是自私自利。
柳媽媽對任秀才最後一丁點的耐心和好感也蕩然無存,只道,“姑娘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待會兒我也去交代一下蘇記和會賓樓那裡。”
免得在家中尋不到姑娘,這任建柏要去鋪子裡頭裝模作樣。
柳媽媽做事穩妥細心,蘇玉錦心中放心,點頭“嗯”了一聲。
待柳媽媽吃罷了炒飯,蘇玉錦和她跟艾草商量起籌備年貨的事情。
眼下已是到了臘月二十,離過年已是沒有幾日,雖然家中唯有她和艾草、柳媽媽三人,但這是蘇玉錦到這裡後的第一個新年,她想熱熱鬧鬧的過。
再者,蘇記和會賓樓那也有許多賣了身契,以及僱傭的夥計,勞累到年底了,也該預備下過年的節禮為好。
過年所需的雞鴨魚肉,蛋類菜蔬的採買,交給了柳媽媽。
給夥計們發節禮要用的布匹,銀兩銅錢等類的物件,交給了艾草來準備。
這般忙活了兩日,到了二十三這日。
今日是每七日施針的日子,但同時,這日也是小年。
官家的小年,民間過得話,需得到第二日的二十四才可以過。
蘇玉錦在思索著賀嚴修是今天會來,還是明天來時,便聽到外頭馬匹的嘶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