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閆思穎等人喝道,“這是越王世子的馬車,閒雜人等,速速退讓。”
越王世子?
閆思穎一愣。
越王妃將外室所生的兒子接回王府,且在皇上面前為其請封世子之事,滿京城皆知,閆思穎也不例外。
原本對這樣身份的世子,閆思穎並不放在眼中,更是瞧不起。
可現如今,越王世子被記在越王妃名下,上了皇家族譜,往後是要繼承越王之位的。
再者,聽聞那越王世子博學廣識,為越王喜愛,被皇上肯定,往後地位不可小覷。
且現如今大殿下也在極力拉攏越王的支援……
閆思穎忙改了態度,“世子見諒,方才只因被人欺辱,心中不悅,這才在世子跟前失態,並非有意衝撞世子。”
“那本世子倒是好奇,有何人敢欺負堂堂閆家大小姐?”
任建柏,哦不,確切來說是秦霈鳴重新撩起了簾子。
“欺負我的,便是那皇上去年剛剛新封的平安縣君。”閆思穎見秦霈鳴對她十分關心的模樣,乾脆趁機告狀,“世子興許不知,這平安縣君仗著從前治療時疫有功,素日將誰都不放在眼中。”
“方才我在玉穗坊不過是看上了兩塊料子,結果她便強行霸道地說那是她的,硬生生給搶了過去不說,還譏諷挖苦我了一番……”
“平安縣君現在在玉穗坊?”秦霈鳴急切詢問。
被打斷話的閆思穎一怔,接著點頭,“正是。”
秦霈鳴掀了簾子,也不讓小廝盤忠來扶,只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急匆匆地便往玉穗坊走。
閆思穎又是一愣,隨即心中一喜,忙抬腳跟上。
秦霈鳴走了兩步,見閆思穎跟在她的身後,眉頭緊蹙,“閆小姐跟著本世子做什麼?”
嗯?
閆思穎一愣,“世子不是……”
要幫她去教訓蘇玉錦,幫她出氣嗎?
“閆小姐若是無事,便早些回去了,不日便是閆小姐與大堂兄的喜事,閆小姐既是待嫁之身,理應好好在家中備嫁,不宜過多出門。”
見秦霈鳴滿臉都是嫌棄,閆思穎自知自作多情,臉色越發難看,強忍著道了聲“是”後,灰溜溜地上了自己的馬車。
而秦霈鳴快步走到玉穗坊,先是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和袖口,這才抬腳走入。
剛走了進去,便瞧見正要往外走的蘇玉錦。
秦霈鳴頓時眼前一亮,更是快步走到其跟前,拱手道,“平安縣君。”
人來的突然,又是先作揖行禮,蘇玉錦驚得後退了半步,待站定後,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