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離了洪鄭府後,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竟是得了兩次風寒。」
「縣君醫術高明,所以我便想趁休沐之日來尋了縣君,看看縣君是否能開上一劑方子,給若若好好調養一番。」
蘇玉錦聞言,輕聲笑道,「雖然我知曉蘇大人這個做兄長的素來疼愛蘇小姐,可藥方這樣的東西,講究的是對症,而對症需得仔細看診,看診則又需望聞問切,單單是憑蘇大人這一番描述,哪怕是華佗在世,只怕也不能開出合適的方子。」
「倘若蘇小姐當真覺得身子不大舒服,家中又沒有什麼好大夫能夠看診醫治的話,只怕得讓蘇小姐來這裡一趟,我幫著好好看看才行。」
說罷,蘇玉錦頓時釋然。
難怪蘇文宣看起來滿腹心事,又肯冒雪前來,原是為了蘇雲若。
蘇文宣是個十分合格的兄長呢。
「是我心急冒失了。」蘇文宣有些不好意思。
「蘇大人也是擔憂蘇小姐,兄長疼愛妹妹,人之常情。」蘇玉錦笑道,一邊又撈了許多煮熟的魚丸出來,「蘇大人嘗一嘗,這是我和柳媽媽一起做的。」
魚丸爽口彈牙,內裡的肉餡兒鮮香多汁。
蘇文宣在吞了一個魚丸後,道,「先前聽縣君提及,家中之人皆已過世,冒昧問一問,令尊和令兄如何稱呼?」
「哦,倒也沒有旁的意思,只是來京赴任前,和家父聊起縣君,家父便想問上一問,因為覺得縣君也是姓蘇,說不準我們兩家是同宗。」蘇文宣補充了一句。
蘇玉錦沒想太多,只如實回答,「家父蘇懷義,家兄蘇弘鈺,只是我幼年時曾與家人走散,雖後來尋到家人,但家人已經過世多年,也曾歷經搬遷,我已記不得全家當時從何處而來。」
「且尋到家人時,家人也已經入土為安,遺物中並不曾找尋到有關家中族譜等類之物,想來也是無法判定是否和蘇大人同宗。」
「雖說也能透過名字來判斷,可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之人頗多,只怕也不好輕易下結論……」
蘇玉錦說著話,蘇文宣已是呆愣在了原地。
蘇懷義,蘇弘鈺,幼時走散,家人已經過世下葬,遺物不多。
她是蘇雲初,是她的妹妹,初初。
蘇文宣強咬了下唇,不讓自己因為激動而發出驚呼。
袖中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眼眶更是泛紅,霧氣快速蒙上了雙眼……
「蘇大人?」蘇玉錦看蘇文宣神色十分異常,張口喊了一聲。
蘇文宣回過神來,看著蘇玉錦,嘴唇顫抖了好幾下,才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