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很久之前就有些喜歡她了,這麼看來,他之前得有多麼深的隱藏才能把所有的情感壓下來啊,想想就覺得好不可思議。
經過今天一天的思量,凌夏才想起來之前很多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從他們相遇開始,何季北總是在恰當的時候,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旁,她無助的時候,需要人幫忙的時候,都是他出現。
現在想想,很是不可思議,為什麼他總是那麼恰好地過來幫她呢?難道這就是什麼所謂的心電感應嗎?
何季北看了看她的胳膊,然後說:“如果你的傷已經好了的話,我不介意你去做飯給我吃。”
凌夏抗議:“拜託,我還是傷員呢,你就想讓我做飯?太不人道了吧。”
何季北壞壞地笑了一下,然後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我人不人道,你要不要親自試試?”
這個不要臉的,凌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樣的話他也好意思說出口啊。
丟丟輕輕地咳了兩聲,然後裝模作樣地說:“你們兩個注意一點啦,我還在身邊呢,這樣卿卿我我的不太好吧。”
凌夏倍感驚訝地看了丟丟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何季北:“我說,她會這些稀奇古怪的詞,是不是你教的?”
何季北聳聳肩,很無辜地說:“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可從來沒有教過她這些,誰知道她在學校裡都學了些什麼,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丟丟吐吐舌頭,“我以後不再亂說了,好不好?”
眼看都要到六點了,凌夏的肚子裡也有些輕微的飢餓感,想來丟丟人小,又是長身體的時候,怕是更是餓了吧。
她看著何季北說:“那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嗎?昨天你就說要帶我跟丟丟出去,可是結果你卻回來的那麼晚。”
何季北促狹地笑笑:“我回來的晚是晚,可是沒有耽誤正事啊,你說是不是?”
想起昨晚的事,凌夏覺得跟他捱得這麼近,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於是她往一邊退了退:“我餓了,要吃飯,你說該怎麼辦吧”
何季北把丟丟放到沙發上,跟凌夏並排坐著,他自己卻站起身來,對她說:“好吧,看你餓成這樣了,我就勉為其難地下廚去給你弄點吃的吧。”
聽到他的話後,凌夏跟丟丟的嘴同時張成了O型的,丟丟同時瞪大了眼睛說:“叔叔,不是吧,你還會做飯?怎麼我跟你住了這麼久,都不知道這事呢?”
凌夏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明明記得有次她來他們家的時候,他還以他一個大男人不會做飯為由,愣是把她留在這裡做了飯才放走的,現在看他這個架勢,貌似是要給他們弄一頓大餐才肯罷休啊。
丟丟忍不住地嘆息:“看來還是女色的魅力大啊,跟他住了半年多,除了給我熬過幾次白米粥,做過幾次蛋炒飯,就再也沒有別的了,唉,命苦啊。”
聽到聲音後,何季北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對丟丟惡狠狠地說:“丟丟,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從樓上丟出去,讓你成為真正的丟丟”
丟丟趕緊湊到凌夏的懷裡尋求庇護,她小聲說:“看吧,他一直都是這麼恐怖的啊。”
當何季北把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餐桌後,凌夏跟丟丟更是驚訝了,凌夏湊上前去看了看,果然是很專業的手藝,怕是沒有個兩年三年是練不出來的。
凌夏忍不住地讚歎:“何季北啊,你有這麼好的手藝,為什麼不早早地顯露一下呢?要是早知道,我多來你這裡蹭幾頓飯啊。”
何季北顯得有些得意,現在他還沒有把淺藍色的圍裙摘下來,就那麼帶著一個小熊圍裙,看上去真是搞笑極了,跟個家庭煮夫似的,不過,人長得好看就是沒法,即使是帶著這麼一個可笑的圍裙,他看上去還是那樣的帥氣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