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顧歌斐莫名其妙，琢磨了一番後，隨口道：“我們跟對方已經很坦誠了。”
！！！
孟潯震驚的看了看顧歌斐，又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了落昭，腦子有一瞬間的反應不過來。二人關係如此不一般，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儘量讓自己冷靜一些，又問蒼朮：“你家殿下做了那種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哪種事？”蒼朮也迷惑了。
孟潯認認真真道：“他們兩個坦誠了，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訊息啊！”
“……”
蒼朮有些不明白這位已經統一了所有惡靈的鬼王，腦子裡整日在想什麼。他搖了一下頭，道：“鬼王殿下，您想歪了。顧姑娘口中的坦誠，指的是瞭解了對方。”
孟潯眼中的震驚還是不減：“你們家殿下親口告訴她自己的過往？”
“也不算，畢竟他話很少。”蒼朮道，“大多數都是我們瞭解殿下的人告訴她的。”
還沒等到孟潯震驚落下，蒼朮又補充道：“不過說實話，殿下在面對顧姑娘時，確實話會比較多一些。”
豈止是多一些，恨不得事無鉅細。
孟潯倒是好奇，落昭話多是什麼樣子。在他印象裡，落昭是那種能用一個字代替，絕對不說第二字的人。
交談間，之前飛出去探查的惡靈們飛回來了。它們齊刷刷跪倒在地，臉色蒼白，似乎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怎麼了？”孟潯立刻問道。
為首的惡靈抬起頭來，聲音顫抖道：“回稟鬼王，我們找到了冥界的通道，但是……”他深吸一口氣，接著道，“通道那邊似乎還有仙人存在，所以請鬼王親自去看看。”
仙人？
眾人都有些驚訝。
孟潯當即讓惡靈帶路，自己前去檢視。
不一會兒，他匆忙回來了，但是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他捏了捏拳頭，對落昭道：“樂安啊，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這件事有些困難。”
落昭冷漠的眼眸望過去。
孟潯道：“通道里似乎有仙人存在，而且還設下結界，我進不去。而且非天界之人硬闖，可能就要魂飛魄散了。”
顧歌斐瞬間反應過來，通道里也許不是仙人，而是法器。如此說來，法器不知道什麼目的，不但吞噬凡人的靈魄，還跟魔界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