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有機會讓燕棠認識一個這樣的她。
正因為有著那八年,她才再也不想重新經歷一遍。
動心去喜歡一個人,哪怕是回應一個人的追求,都太辛苦了。
燕棠真沒有什麼不好,他兩世為人都有口皆碑,他是個英雄,心中有大義。
他也是個凡人,有七情六慾和喜怒哀樂。
而且他還確確實實潔身自愛,縱然她不知道他將來是否也會有移情別戀的那日,可的的確確,到目前為止,她認為他不負盛名。
他確實跟蕭珩不一樣,但是那又怎樣呢?
她終究輸不起。
她再也不想為誰無謂地蹉跎光陰,這一世,她是要肆意灑脫地活到最後那天的。
蘇慎慈到底年輕,對她突然的沉默有著另外一種理解。
“你是有了喜歡的人嗎?”
“別瞎想了。”戚繚繚睨她。又道:“倒是你,你二月就及笄了,自己的婚事又有什麼打算沒有?”
不說這個倒是快忘了,這都九月了,蕭珩便是這個月的生日,他是明年回京,到時候她跟他這段孽緣又要怎麼辦?
……蘇慎慈對自己的婚事依舊沒有想法。
跟戚繚繚一樣,她對自己目前的狀態挺滿意,說實話只要蘇慎雲不出夭蛾子,她並不急著離開。
戚繚繚又想起之前讓戚子泯去盯姚氏,問了問子泯結果,他說道:“姚氏前兩天搬出姚家了,是蘇大人下令給她的。
“據說搬過去的當天夜裡他就過去了,屋裡傳來有姚氏的哭聲,說些什麼卻不甚清楚。但蘇大人出來之後臉色十分難看。”
戚繚繚凝眉,蘇士斟與姚氏之間有幾分感情的她知道,但她卻不明白了,既是有感情,這種時候豈非越是不適合再見面?
他還想姚氏能跟他說些什麼?說了又怎樣?他還打算把她再接回來不成?
……又或者,他是想知道真相,然後再對付蘇沛英和蘇慎慈?
這個老賊……
她說道:“再盯著吧,碰上姚氏出來,就來告訴我。”
戚子泯覺得姚氏短期內是不可能出門的,不過也還是答應了。
蘇慎慈接連多日遇不上燕棠,這日傍晚好容易聽說他回來了,嗖地就找到了王府。
“好啊!你居然騙我!上次我問你那個人是不是繚繚,你還說不是!”
秦王府的人還在京師,五軍都督府與兵部的人近來都很忙。
燕棠接連多日早出晚歸,下巴上胡茬都冒出來淺青淺青的一層。
身上盔甲沒來得及除,眼窩周圍也略顯憔悴。
聞言他疲沓地往前廳椅上一坐,就盯著對面屋簷下兩隻正蹦噠著啄食的麻雀看起來。
瞧瞧,連人家麻雀都成雙成對的……
“你怎麼不說話?!”蘇慎慈不高興了。
他收回目光,端了茶:“她跟你說什麼了?”
蘇慎慈冷笑。
她不說燕棠也不強求。
他一點也不想拿別人怎麼樣,他就想抓住那孽障掐住她脖子問她他到底哪裡不好?
死丫頭,死丫頭……
說出來他改還不行嗎?
蘇慎慈見他悶不吭聲地,莫名有些可憐。就道:“她倒沒說什麼,是我問她,因為那天我看到你們倆手拉著手地出去了。
“然而我跟她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她說幾句我聽也聽不懂的話,你說,你是不是你傷她的心了?”
燕棠漠然看過去:“你憑什麼就覺得是我傷了她的心?”
“這不廢話嗎?”蘇慎慈道,“那些三妻四妾的不都是你們男人?”
燕棠不想說話。走到門檻下他又回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