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連女皇都要讓她幾分,現在她叫不打,哪敢違了她的意思,但又是皇上叫打的。
舉著棍子,不知該接著打,還是不打。
“怎麼?”女皇只道自己這樣讓步,無憂還不肯罷休,也有些頭疼。
“打幾下,讓他知道錯了,也就行了。”既然是才跟著姨娘的,姨娘大老遠的來,也將他們帶上,可見平日是極寵的,無憂不想結外生枝。
女皇揚手,叫人把侍兒拖開,看向寧墨,“今天就散了吧。”
“我才學的本事,還沒試試手,怎麼能就散了。”無憂向寧墨伏低身,話中有話的道:“這次一定會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受,你可以好好享受。”
寧墨見她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龐二割筋,駁脈,就料到她的意圖。
如果換成今日事後,他定不會答應無憂給他治腳,但在女皇面前,卻不能說半個‘不’字,暗歎了口氣,撇開臉,不再看她。
無憂一笑,朝上面道:“我要開始了,姨娘要不要下來看我新學的本事練得如何?”
女皇以為她鬧那一場,是想將寧墨這事給抹了,現在的結果讓她感到意外。
心裡歡喜,看來自己真是多心了。
不過龐二那身本事,哪能是她這麼看看就能會的,她親自操刀,不過是窮折騰罷了。
女皇雖然身穿便裝,但
頭上的金釵珠玉仍是極重,哪願意蹲到地上陪她瞎折騰。
笑道:“你慢慢玩,我坐這兒看著就好。”
無憂要的就是她這句話,“那我可開始了。”
迴轉身,在小輪椅前的小凳上坐下。
避開女皇和她那些狗腿子的視線,衝寧墨一笑,眸色溫柔。
寧墨眼角餘光看見,心裡更是難以平靜,
稍有不慎,被人看穿,她就性命難保。
她在女皇和她一杆子狗腿子眼皮下給他治傷,根本就是拿性命在賭。
寧墨又是輕輕一嘆,這是何苦。
無憂受過多年的殺手訓練,知道越下不了手,結果越是糟糕,當下再無猶豫。
平聲向他問道:“要把你的手腳綁起來嗎?”
“不必。”他聲音清冷,全然不象將要受一場慘不能睹的酷刑。
有膽小的忙轉開臉,不敢看。
無憂取出工具齊整的平攤開來。
女皇從來不曾見過這些東西,迷惑問道:“這是?”
“這是從東域的一個精通抽筋扒皮的刑師手上買來的,別小看這些東西,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據說在他手上沒有不招供的犯人,我看得有趣,就高價買了一套,今天正好試試手腳。”
女皇不知何人精通抽筋扒皮,但見那些東西,都是奇形怪狀,又是金針,又是鋸齒,不象是好東西,對她的話倒也信了個七七八八。
無憂照著麻醉藥的配方,研究了這許久,雖然沒有配製成功,不能讓人完全麻痺感覺不到痛楚,但多少有些作用。
將那些半吊子的麻醉藥,注 射進寧墨踝間肌肉,再配上金針刺穴。
無憂用短刀殺人,對操刀自是熟練異常,照著龐二下刀的方式,麻利的切開寧墨疤痕累累的腳踝…
247 心亂
寧墨精通醫理,感到腳上麻漲,詫異的向無憂看去,後者專心手上動作,彷彿身邊再沒了這些人。
他腳上的傷疤重重疊疊,結疤已厚,一刀下去本該極痛,但這時除了感覺到肌肉被割開的冷抽感,只得輕微的疼痛。
心中瞭如明鏡,這必然和她剛才往自己腳踝中灌入的藥物有關。
他從水晶球中知道她在另一個世界學醫,但更多的時間是用於各種訓練。
她那點醫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