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無憂頓時手腳發僵,有風拂過,被它親過的臉涼颼颼地,雞皮疙瘩爬了一臉,見它又湊了嘴過來,險些沒昏過去,斜著眼求助地看向寧墨。
寧墨永遠象攏著薄冰的眸子略略抬起,向她望來,輕聲道:“蛇兒,到我這裡來。”聲音雖然仍然冷如冰裂,但在無憂聽來,仍是少有的溫柔,不禁有些嫉妒。
他對這條活寶蛇,竟比對她還她語氣。
蛇兒果然立馬棄了她,向寧墨竄去,滾上他的腿,在他身上亂蹭撒嬌。
寧墨嘴角竟難得的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極淺的笑。
無憂望著那笑,再看不去別處,神使鬼差地走到桌邊,輕撫翻著肚子曬太陽的雪球,眼卻瞅著在寧墨身上亂滾的蛇兒,好氣又好笑,“這小傢伙怎麼會在你這裡?”
了了說過,不許它胡亂走動,而從了了那邊到這裡,要走不短的路。
“了了此去,少則三兩月,蛇兒好動,怕將它一直關在屋中悶得慌,便將它託與我代為照看。”
無憂將雪球送來後,每天都會過來看看,雖然他不能對她有所表示,每天的那一會兒功夫便成了他一日中的想念,到了時間便靜靜地等著。過了時間她沒來,心裡就象被抽空一般,直到她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失去的心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