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下各地盯著呢,事情不是一般的難辦。
他一身本事被魔祖牽制,有能發揮出幾分實力?
他並不想和八百諸侯現在就撕破面皮。
可惜,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能和任何人說,只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裡。
“大王!!!”
聞仲還要在勸,卻聽遠處走來一道聲響,接著侍衛的聲音在門外傳來:“大王,西伯侯到了,正在摘星樓內候著。”
“西伯侯到了?”子辛點點頭。
“我去殺了他!所有罪責,皆由老臣擔負。”只見聞仲提著金鞭,眼神裡露出一抹森然殺機。
“太師且慢。”只見子辛一把攥住了費仲,眼神裡露出一抹凝重:“太師稍安勿躁,暫且稍安勿躁!西伯侯還有大用,且讓孤王在試探一番。”
聞太師聽聞此言,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子辛,過了好一會才逐漸放鬆緊繃的身軀:“我便在樓下等著,若事有不妙,我便提前殺了他。”
子辛沒有說話,只是對著聞仲抱拳一禮,然後轉身走下了樓閣。
摘星樓上
西伯侯跪伏在地,周身血肉模糊,時不時有傷口崩裂,露出膿腫惡臭的鮮血、膿瘡。
“有勞侯爺在此等候了。”子辛登臨摘星樓,看著轡頭散發面色疲倦的西伯侯,眼神裡露出一抹感慨。
“罪臣姬昌,拜見大王。罪臣管教不力,叫那孽子做下如此醜聞,臣罪該萬死。還請大王治臣死罪。”西伯侯面色恭敬,眼神裡滿是道不盡的悲痛。
“唉,一樣米養百樣人。俗語云:人心隔肚皮。紫薇即便是你的孩子,你卻也不能盡數察覺。更何況,愛卿被孤王留在朝歌數十年,哪裡有時間管教?此事非愛卿之罪過,愛卿切莫自責。若說有罪,那也是孤王的罪過,是孤王將愛卿留在朝歌數十年,使得愛卿不能時時刻刻教導紫薇。”子辛的眼神裡充滿了感慨。
“來人,請出甘露,為西伯侯療傷。那日孤王為難愛卿,不過是遭受奸人挑撥罷了。”只見子辛一聲令下,然後有宮娥端著玉瓶進入宮闕。
子辛接過玉瓶,親自開啟,滴落在西伯侯的身上,灑落西伯侯周身,為西伯侯治癒著傷勢。
只見那甘露落下,不多時西伯侯便已經全身傷勢盡數恢復,整個人多了一股子別樣的生機。
“愛卿不會怪孤王吧?”子辛收了甘露,看著已經恢復了傷勢的西伯侯,無奈的道了句。
“臣不敢。”西伯侯恭敬的道了句。
“只是不敢,而非沒有怨氣。”子辛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孤王也不瞞你,孤王如今深陷囫圇,遭受那魔祖日夜魔音灌頂,不斷干擾孤王的心智。孤王若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都是那魔祖在蠱惑我。”
“魔祖?”西伯侯聞言一愣,然後詫異道:“太古時期,那個流傳於天地間的魔祖?”
“不錯,正是他。”子辛點了點頭。
聽聞此言,西伯侯眼神裡露出一抹波動,然後所有波動卻又在剎那間寂滅,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子辛:“多謝大王饒恕了臣的罪過。”
“唉,孤王慚愧。今日請愛卿來此,實在是還有個不情之請。”子辛一雙眼睛看著西伯侯,目光裡露出一抹凝重。
“有何事情,大王儘管吩咐,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西伯侯面色恭敬的道了句。
聽聞西伯侯的話,子辛猛然一拍手掌:“好!世間若多了幾個侯爺這般的臣子,何愁我大商不興?何愁我大商不能萬眾一心,佔據未來的天下大勢?”
子辛拊掌稱讚,眼睛裡露出一抹神采:“素聞侯爺卜算之術有些玄妙,卻不知可否找到七竅玲瓏心的下落。孤王欲要借七竅玲瓏心一用,鎮壓了魔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