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能逃到哪裡去?”
“我可以在深山老林裡潛修,可是夫人你不行!”虞七搖了搖頭。
“我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一切都行!”陶夫人話語堅定。
虞七笑看著魏獠,然後低聲道:“夫人莫怕,要不了兩個月,我便能找到抽身而出的機會,他們關不住我。”
虞七知道,憑自己的一身本事,大商府衙未必能奈何得了自己,但是陶夫人呢?
自己衝冠一怒,為的是陶夫人。若將陶夫人搭進去,自己這般所作所為還有何用?
“你應該知道我的本事,州府衙門關不住我,就算翼洲侯府的牢獄,也一樣關不住我!”虞七眸子裡露出一抹精光:“你若違背誓言,下場你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你應該慶幸,自己做了最正確的選擇。你更應該慶幸,剛好遇見了我,一切皆有挽回之機!”魏獠看著虞七:“你放心,好歹我也是州府內的入品官員,在這翼洲內也有自己的人脈,不敢說保你無恙,但將你的性命與陶夫人保下,還是不難的!”
“在城外軍營裡許之地,是我巡城司的官兵駐紮之地,將陶夫人藏匿其中,就算是官府衙門也無法搜查!”魏獠看著虞七,眸子裡露出一抹鄭重:“閣下這般有大本事的人,出人頭地絕不難。日後封侯拜相,莫要忘記我魏獠。”
虞七看著魏獠,然後拍了拍陶夫人手臂,將其自背上放下,緩緩撫摸著其面頰,低聲道了句:“等我!不超三年,我必然會回返。”
他有一種預感,三年之內他的神通變第二重必成,到時候流水變、霧氣變練成,天下雖大何處能困住他?
打破生死,超凡脫俗的日子不遠了。
“不行,官差乃虎狼之輩,多狡詐之徒,萬一你隨他回去,他忽然改變心思,起了加害之心……”陶夫人不安的攥著虞七手掌。
虞七聞言轉頭看向了魏獠,過一會才搖搖頭:“他不敢!他若敢害我,我取其首級如探囊取物。詔獄關不住我,他的大營也擋不住我!”
虞七一手指天,口中喝令:風停!
一聲令下,滿天颶風停止,暴雨驟然消歇。
“雨歇!”
本來傾盆大雨,驟然止歇,就像是從未下過一般,唯有溼濛濛的霧氣在空中流轉。
雲散!
一聲號令,滿天黑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轉眼間明月柔和之光灑落,天地間一片皎皎,就像是被水洗過一樣。
“呼風喚雨!”魏獠駭然失色,在看虞七,目光敬若神明。
眼前這戴著面具的男子,究竟有何等驚天動地的本事,竟然能號令乾坤,煙消雨頓。
緩緩撤去身上蓑衣,摘下了頭上斗笠,露出了一張飽經風霜的中年男人面孔。
雙手伸出,來到了魏獠身前:“走吧!”
“你……你不要走!”陶夫人看著那張陌生的面孔,雖然樣子變了,但本能告訴他,那就是和自己朝夕相處了三年的人。
“三年!等我回來!”虞七看了陶夫人一眼,方才轉過身。
“上繩索!”魏獠道了句。
有士兵此時戰戰慄慄的上前,顫抖著手腳為虞七捆束上繩索,手腳哆嗦的為虞七胡亂纏繞上牛皮筋,便迅速退下。
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深不可測。
虞七看著那鬆垮垮,隨便一扯便能脫落的牛皮筋,徑直翻身上馬:“走吧!”
話語落下,打馬離去,竟然是毫不留戀。
“來人,安頓好陶夫人,爾等切莫叫人驚擾了陶夫人!”魏獠道了一句,然後猛然翻身上馬追了過去:“兄臺,長夜漫漫,時間有的是,咱們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和我這個犯人飲酒?你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