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否則豈會不認得自己?
“你過來,告訴他我是不是小姐的朋友!”虞七對著遠處的鐵衛招了招手。
“二公子,虞七確實是大小姐的朋友!”侍衛恭敬的對著小胖墩一禮。
“嗯?”聽聞此言,小胖墩變了顏色,滿是傲嬌的小臉有些煞白,周邊的眾位少男少女,俱都是鳥雀般驚散開。
“也不知我姐姐是哪裡瞎了眼,竟然認識你這個朋友,簡直有辱我翼洲侯府的門面。都十七八歲了,竟然還來和我等蒙童混讀,羞也不羞!”周鵬跑入講堂,腳步忽然頓住,似乎覺得有些丟面子。被自家姐姐一個名號就給嚇跑,日後如何在這群小跟班的面前混?
是以腳步頓住,猛然轉身看向虞七,眸子裡露出一抹嘲笑。
“就是,二公子說得對,這廝都十七八歲了還來蒙學讀書,簡直是我輩恥辱!”
“就是,空活十幾年,竟然連我等幼童都不如。”
“哈哈哈,簡直是天下第一蠢材!”
……
一群頑童此時趴在窗前,毫不留情的嘲笑著虞七,雖然不敢對虞七做什麼,但是戲弄其一番,以報那女魔頭的當日大仇,也是好的。
“啪!”
一根戒尺不知自何而來,抽在了小胖子的腦袋上,霎時間小胖子一個哆嗦,眼淚汪汪的看著那戒尺的主人。
“周鵬,講堂孩童六十八名,唯獨你倒數第一,乃是墊底的存在。虧得你還是翼洲侯的嫡子,怎麼這般不堪造就?有時間嘲諷別人,還不如抓緊時間,將落下的知識盡數補全了!”陳海巨大的陰影映入小胖子眼簾,驚得小胖子目光含淚,委屈的低下頭,小拳頭緊緊攥住,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先生!學生冒犯了!”虞七見陳海竟然來到近前,連忙站起身恭敬一禮。
“看你這幾日聽講,氣機逐漸圓融,顯然是大有增益,吾甚慰也!”陳海看著虞七,點了點頭,只是道了一句,然後緩步走到講臺,便不再理會虞七,而是自顧自的宣講大道。
見此,虞七不由得一愣,隨即便是大喜過望,連忙對著先生恭敬的行了一禮。
這算是預設了自己可以再此讀書。
接下來,虞七每日便來州府內蹭讀,只是卻並不見周小姐的蹤影。
若是少了那小胖子仇恨的眼神,還有一群小傢伙譏諷的目光,日子或許會更加好過。
虞七當然那不會去與一群小孩子計較,此時珍惜那來之不易的機會,就像是一塊乾涸的海面,貪婪的汲取著每一寸養分。
日子晃晃悠悠的過
礙於周姒女魔頭的威名,還有那先生晃來晃去的戒尺,一群小傢伙倒不敢為難虞七,只是少不得冷嘲熱諷。
陶家酒樓
陶夫人正在不緊不慢的盤算著賬目,算珠在其纖細的手指中不斷來回挑弄,轉動的飛快。
酒樓對面
訟師王撰、師爺李鼎,以及那老道士花榮,此時臨窗而立,靜靜的看著遠處陶家酒樓。
“準備好了嗎?”師爺看向王撰。
“兄臺放心,我這兄弟,可是自雲間洞中下來的,別的本事不敢說,一身閉氣的功夫,卻是強到了極點!”王撰轉頭看向樓下:“二牛,上來吧。”
“砰~”
腳步聲響,樓梯震動,卻見五百斤的大胖子,此時正面色凝重的自酒樓下走上來。
伴隨其腳步邁動,整個酒樓地板不斷顫抖。
“見過師爺,大王叫我下山輔佐師爺,卻不知師爺有何吩咐?”二牛笨拙的行了一禮。
“可看到對面酒樓了沒有?”師爺不緊不慢的撫摸著欄杆。
“看到了!很大的香味!酒樓內的飯菜,一定很香!比這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