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省著點精力好好備戰吧。”
這邊兩人在客氣談判,那邊同方量一個隊的幾人卻看出點問題來:朝夕相處了這麼久他們自然知道方量不是一個熱心的人,現在突然對一個陌生人如此好肯定有貓膩,其中尤以馮懷德反應最大,除開覺得事有蹊蹺,某人還理直氣壯地生出些眼睜睜看著未婚妻同野男人*的憋屈感。
“你們倆成天在那兒聊什麼呢聊,喂,方量,咱們是一隊的好麼,你這樣丟下我們成天跟這貨混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不能跟戰友相互吐槽小電影,加之周圍人都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沒個人放風看小電影時總是提心吊膽,做某項舒展運動時也總不能盡興,付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今天瞅著方量吃完飯之後又跑去那縮了水的胖子身邊,他頓時生出各種不爽。
“哼,這種窮到連機甲都要靠租的人,看見有大腿了自然要好好抱牢。”
方量所在小隊的人循聲望去,卻看見一個主城大學的四級機甲戰士在那兒極不屑地望著方量,此人視線飄到方量身邊的趙拓身上時又嫌惡地別開——哼,基因等級高又怎樣,身體已經被損害到這地步早成了廢人,他又何必屈尊來討好這來路不明的人。
s級以上的基本上是貴族不錯,可也不排除野生的,荒郊野外的哪兒來那麼多達官顯貴給他們碰上,偏偏這群人非要將這來路不明的死胖子當成寶,他們累死累活地戰鬥卻讓這貨在一邊白吃白喝,憑什麼!
赤*裸裸的羞*辱當眾打了方量一巴掌,同他在一個隊的人臉色都很難看,畢竟朝夕相對了近半年多少還是積攢出了些感情,暴脾氣的付海正要衝上去跟人理論呢,站在他旁邊的梁鴻卻是搶先一步說到:
“朱大壯,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
朱大壯:……
被朱大壯霸氣外表欺騙了的眾人:……名字殺。
“梁矮子你腦子沒帶出來麼!勞資跟你說了八百回,我叫朱天霸不叫朱大壯!”
“你敢當著你親孃的面說你不叫朱大壯!你敢說一回我就發誓再也不叫你朱大壯!”
敵方陣營裡有個知曉你所有黑歷史的竹馬什麼的……想想都是淚。
被梁鴻這麼一打岔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就往詭異的方向拐了,立在朱大壯身邊的人瞧著急了,忙不甘心地出聲將話題引回來:
“朱大哥,方大哥受了這樣的苦難也不容易,你就別再提這些傷心事了,我相信他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
這半年來劉靜一直在想方設法給方量添堵,她雖然不喜歡馮懷德可卻見不得方量成天在他面前晃悠,她選不選是她的事,別人想搶就絕不可饒恕!
偏偏表哥卻像是被這賤人蠱惑了一般,總是對她不冷不熱!
她劉靜出生在桐城名門劉家,又憑藉著自身才能和家族支援進入主城大學學習,以她的條件只有她挑剔別人的,哪裡輪到別人來嫌棄她。主城那邊的人因為出生關係她沒法兒比也就罷了,桐城這樣的小地方她就是忍不下半點委屈,偏偏表哥從頭至尾都無視她,連那窮鬼方量也給她氣受,教她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
“哼,物以類聚,梁鴻你竟然也淪落到了與這樣的人為伍,嘖嘖,小心別沾染上這種小家子氣,哼,一個敗家子兒幹出這樣丟臉的事,真是有辱機甲戰士的稱號!”
朱大壯被劉靜這麼一提醒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方量身上來,方量身為四級機甲戰士卻偏偏要駕駛三級機甲,更可氣的是他還在這次任務中大出風頭,讓同為四級機甲戰士的他極為不忿。偶然間聽見劉靜提起方量的身世他哪裡肯放過這個羞辱人的機會,這不,眼巴巴地趕過來給人當槍使。
“照顧這位傷患是任務負責人的意思,你這樣說難道是對他們的決策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