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璃也看到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松。
青松說是陸慕的兄弟,更像是他的下人,經常跑腿去給他辦事。
不過青松的身影也只是一晃,就不見了。
“大妹,你覺不覺得,陸慕有點神秘。”孟武道。
孟璃笑了笑:“陸慕本來就是撿來的,聽說當時身上還有塊玉佩,後面又有人送供給,可能的確不簡單吧。”
她也不怕跟大哥說這些,萬一哪一天陸慕要走了,家裡人也有個心理準備。
孟武心裡面升起一陣危機感:“管他簡不簡單,做了我們孟家二房的相公,生是我們孟家二房的人,死是我們孟家二房的鬼。”
大妹都成過親了,要是陸慕真的不簡單到某種份上,他也不會放人。
孟璃有些意外,想不到大哥也是個心思敏銳的人。
大哥一身的拳腳功夫,也不是那種粗線條的,他更是覺得,大哥可塑。
現在攤位前有了空隙,孟武就看了看遠處的春風樓。
“等過個十天半個月,身體全好了,就可以回到春風樓去了。”
春風樓早已經開張,客流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大哥,你要一輩子在春風樓打嗎?”孟璃問。
孟武想到了張家人的詆譭,他不是一個粗人,知道張家人這樣看,肯定也有別人這樣看。
他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廂情願愛著這件事,的確在場子上揮灑著熱情,讓他感到酣暢淋漓和開心,但這本身不是一件有價值的事情,而且收穫也不大。
“家裡生意這麼忙,我去賺那幾個銅板有什麼意思,等到好了,我偶爾打一場,算是了一了心願。”孟武道。
“嗯,可以照顧生意,但大哥有更適合自己的事情,等哪一天出現了,大哥再去做。”
“好。”孟武一口答應下來。
家裡的生意說到底算是大妹的事業,大妹有適合做生意的腦子,他可以搭手幫襯著,但這或許不是他人生的路。
陸慕踏入一個荒廢的巷子裡:“有事?”
青松皺著眉頭:“公子,樣鹽已經送去川郡了,不過,川郡郡守要我們再讓利一成,不然就不買。”
鹽的價格是孟璃定下來的,因為沒有什麼成本,所以價格也還算便宜。
沒想到那些官員還要藉機壓價。
“那就換人去賣,總有要賺這個錢的。”
“還有一件事,白應還是不肯歸順,說要永遠忠於鎮南將軍。”
白應是鎮南將軍麾下的一員猛將,驍勇善戰,而且頗有頭腦。
這已經是陸慕第三次派人去了。
“他可有什麼癖好?”
“唉,不愛財不愛色,就是有點喜歡喝酒。”
陸慕神色微動:“在這裡等我。”
他回去了院子,進了房間。
上次孟璃送了他幾瓶酒,一瓶是茅臺,三瓶是五糧液。
一瓶五糧液給了兄弟們,陸慕看著剩下的一瓶茅臺和另外兩瓶五糧液,有點猶豫。
茅臺是最好的口味,可以說這天底下,很難找到與之媲美的美酒。
可他只有一瓶。
孟璃正好回家,因為空間變更意念衝撞,她有點暈頭,想要睡一覺。
就看到男人對著這些酒躊躇。
“送給你的,想喝就拿啊,你自己做決定。”孟璃以為男人是不好意思喝。
“我要送給一個重要的人,你說我送什麼好。”
“重要的人當然送茅臺了,像你那些兄弟,拿五糧液給他們喝就可以。”
“茅臺只有一瓶。”
孟璃笑了,她現在空間裡,茅臺就有一萬瓶,夠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