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兩個女人來找找樂子,不比玩這個強?”
裴弘謹盯著球檯,不置可否:“你當我跟你似得?總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身上。”
“有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女人身上,可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我倒是很好奇,你都是怎麼解決問題的,兄弟,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啊!”
喝著水的周遊一下子噴出來嗆到喉管,邊咳嗽邊罵道:“我擦,你能不能別這麼猥瑣啊!”
裴弘謹不理他,全神貫注地瞄準球,正要動杆,賀起眼珠子一轉,裝作不經意地說:“裴少,你家易小丫頭被人打了。”
作者有話要說:瓦怎麼能這麼WS,淚奔。。賀起,乃素世上最WS的保鏢!!他們霸王瓦,乃上!
科普:鸓鳥——(lei)鳥。
☆、放開那男人
裴弘謹手一抖,那白球直直撞向黑球,黑球轉了個曲線,正中球袋。裴弘謹,輸了。
周遊心裡暗罵賀起陰險太陰險,那陰險的賀起卻兀自洋洋得意。
“找了這麼多年,總算找到你的一個軟肋。明明比我還小上幾歲,你的城府卻不知勝過我多少倍。如今看起來,你倒還算個正常人。”
裴弘謹擦擦手,也不再繼續打,坐在休息區,喝著馬提尼問他:“誰打的?”
賀起沒意思地答道:“小嘍囉。你家小姑娘沒事。只是我出手的時候,她認出我來了。”
裴弘謹還沒說話,周遊卻朝他做了個“low”的手勢回敬他,同時,嘴裡的嘴型卻是“笨蛋”,只看得賀起暴跳如雷,“我賀起什麼時候做過偷偷摸摸保護人的事情?要就光明正大地上。我這麼英俊威武,被她認出來怎麼是我的錯!?”
裴弘謹心一沉,將手頭的酒杯輕輕一擱:“她讓你跟我說什麼?”
賀起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們兩真是厲害。她只認出我來,就讓我告訴你,她讓你的那些人都撤了。說起來,你們倒是心有靈犀。”
裴弘謹抿著嘴苦笑,從易可馨出生起,他們幾乎就一直在一起。裴家和賀家的關係她自然是知道的。讓賀起去保護她,一方面是對賀起放心,另一方面,他也私心地希望她能發現賀起,進而發現他的歸來。只是他沒想到,這事兒來的這樣快。
“誰能想到,當初富甲一方的易家,如今落得唯一的千金要去街頭擺攤過活,還差點因為蠅頭小利被同行打個半死。唉。”
賀起的惋惜讓裴弘謹嘴裡生出苦澀,抿一口酒,嘴裡燒得厲害,可是神思卻愈加清明。
“我記得你弟弟也是在奧瑪?”他眯著眼睛看著賀起,眼裡暈染的威脅讓賀起頓生警惕:“我靠,你想對我弟弟做什麼?放開他,他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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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來的時候,袁子宸的右臉腫的老高,偏偏他又犯了倔脾氣,死活要去上課。同寢室的兄弟見勢頭不對,一個電話請來了易可馨。易可馨瞧著他的一顆豬頭臉,生拉硬拽拖他去醫務室。
等拿了藥從醫務室出來,李婭楠一個電話過來說戴森找她。她想了想,把藥把袁子宸懷裡一塞,叮囑了一番才離開。
戴森的工作室裡不見戴森的影子,倒是有個清逸背影的男人埋頭作畫,見她來,朝著她微微一笑。
她認出這男人是大四的學長姚遠之,全校知名。還未畢業,就已經獲獎無數,還擁有自己的工作室,自己創立的品牌“無品”更是為服裝界津津樂道。他算是奧瑪歷史上的傳奇之一。她在學生會時與他見過幾面,卻從未說上一句話。
見她有些不自在地眼神四處瞟,姚遠之自在地將手頭的畫筆一擱,溫雅笑道:“戴森老師有事出去了。是我有事找你才拜託他叫你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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