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該懷疑他?”樓璇穎並不想做這樣的假設。
“呵,難道你沒有懷疑過他接近你其實是有目的的?他是傅陽皇室後裔,因為預言的事,你就真的沒有想過?”墨璟昊冷笑一聲,她是太天真還是易君謙給她灌了迷湯?
樓璇穎撇嘴,她一直都知道,易君謙接近她確實是有目的,但是,她也相信易君謙不會傷害她。
“人心都是貪婪的,有那一紙預言在,易君謙接近我確實別有目的,但你父皇呢?他還更狠,直接將我們四姐妹塞給他的眾兒。你覺得我該怨?”
越楚頭大地看著他們,明明剛才還好好的,一塊玉佩就把他們之間的爭鬥引發出來,吵得面紅耳赤。
墨璟昊明顯是吃味了,而樓璇穎更多是無奈,她生性好動,因那一紙預言,她失去了自由,怎麼能愉悅得起來?
“好了,你們倆就別在這事上爭了。璟昊,璇穎是病人,你好歹讓讓她。”
墨璟昊深吸口氣,他一時衝昏了頭才在這事上跟她吵,吵了又有什麼意思?
他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轉過身,退至窗邊,他們確實都該冷靜一下。
“誰要他讓啊?”樓璇穎小聲地嘀咕了句,偏開臉不去看他,可是握在手心裡的玉佩卻顯得極燙手。
為什麼易君謙隨身攜帶的玉佩會出現在那裡?他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眾人各懷心思離開,而樓璇穎休息了一天,傷勢有所好轉,第二天便決定啟程。
彆扭中的墨璟昊和樓璇穎同進同出,卻未曾搭理對方,都在慪氣。
在白澤的催促下,樓璇穎右手甩著輕巧的包袱走出客棧,當看到墨璟昊慵懶地靠坐在馬車邊時,她皺了皺眉,轉頭尋找越楚和皇甫辰的身影。
“過來!”
墨璟昊冰冷的聲音傳來,她哼地一聲依舊不回頭。
皇甫辰手肘撞了撞身旁的越楚,滿臉疑惑:“越楚,他們倆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覺得這兩天他們都很奇怪?”
越楚笑了笑,同樣望向彆扭的那兩人,搖頭道:“這是他們的事,我們看戲就好。”
“看戲?你確定他們這樣沒問題?”
“他們的相處方式一直不都是這樣?什麼時候出過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璟昊的感情不外露,而璇穎先入為主的印象使得她對璟昊並沒那種感覺。隨他們去吧,他們自己享受就好。”
“也罷,他們的事外人插手不了。”皇甫辰想想也是,拍了拍越楚的肩膀,往自己的馬兒走過去。
“過來!樓璇穎,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墨璟昊的耐性越來越低,他敢保證要是她再不過來,他會過去逮人。
白澤見她仍然不願意挪動,壓低聲音提醒:“樓小姐,惹火王爺對你沒好處,一會他過來押你,你最終還是要過去。”
樓璇穎摸著下巴想了想,確實有道理,何況她幹嘛要躲著他?
她極不情願地走了過去,沒好氣地問:“幹嘛?”
他下巴朝馬車努了努,簡短地下令:“上去!”
見她要張口反駁,他搶先補充了句:“你手傷成這樣,除了坐馬車,還有別的選擇?難不成還想騎馬?”
她扁了扁嘴,看著明顯腫了一大圈的左臂,認命地爬上了馬車,一回頭看到墨璟昊也跨了上來,她不悅地瞪眼。
“你跟上來做什麼?”
他丟給她一個冷刀眼,徑自挑了個位置坐下,而後閉眼。
“哼哼!”她哼嘰了兩聲,右手搭著馬車的橫木剛要下馬車,整個人又被扯了回來。
“安分點坐好!然後,閉嘴!”
樓璇穎瞪著他,警告道:“墨璟昊,放手!”
他嘆了口氣,迎上她的怒目,道:“樓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