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哪裡?我不知道,那扇門慢慢的合上了,就好像夢一樣,眼前什麼也沒有了。門沒有了,長壽宮沒有了,他們,也沒有了······
那一刻我好迷茫,我該怎麼辦?我什麼也沒有了,就好像一個人站在冰冷的土地上,周圍只有黑暗和恐懼。我哭著要去找他們,可是師傅拉住了我,我還能去哪裡尋找?那扇門,早已化作了虛無······”
沈若平靜的訴說著,像一隻風雨中折斷翅膀的小鳥。蕭錚完全可以體會到她的哀傷與無助,還有那未知的未來的恐懼。蕭錚很想摟住她柔弱的肩膀,給她依靠,給她愛,讓她不再迷茫。
說完這些,沈若似乎也輕鬆了許多。幼年的這一段記憶,是她埋藏在心底的痛,說出來,或許痛可以輕些。雖然無法忘懷,但卻已不再是那麼刻骨銘心。在時間面前,又有什麼可以永恆?無論是愛恨或是傷痛。留下的,也許只是那麼一絲執念不能釋懷。沈若也知道,她也無法抵禦時間沖刷,她所執著的,也只是一個結果。
蕭錚好恨。是什麼給了這世間所有的痛苦?天地不會回答,遠處的青山也不會回答。沒有人知道。彷彿只有痛苦是永恆的存在於這片天地間。或許痛苦是通往大道的階梯,可若是心已碎,大道又有何用?
我們恐懼,我們迷茫,無盡的壓抑讓人沉淪。面對這一切,任何的反抗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只有時間讓我們空白與麻木。可是,在這片天底下,我們算是什麼?
蕭錚默默地望著遠方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聽完沈若的敘述,蕭錚也不禁思緒起伏,他就不曾面對痛苦嗎?可是,蕭錚從不迷茫,男人,要有自己堅持的方向。
沈若也不再言語,一樣望向遠方。遠方是什麼?遠方是未知,也是希望。
擂臺上的比試還在繼續,已經不知道是進行到了第幾輪。對於這些,蕭錚和沈若二人都不關心,無論結果怎麼樣,都代表不了什麼。
現在臺上的八名弟子是四男四女,也許是初試的緣故,幾人都未盡全力,本就不是很高的修為又不出全力,是在是沒什麼看頭。而且幾人比試完全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可言,純粹的比拼法力。按理說青鳥宗不少劍訣法訣,他們應該學了一些才是,但幾人只是使用的普通的御劍法術,沒見有什麼厲害的法訣出現。
或許是他們的師傅覺得他們還太年輕,只是讓他們打好基礎,等法力上去了再修習一些厲害的法訣吧,蕭錚只能這樣想。這樣的比試在蕭錚眼裡跟小孩打架沒什麼區別。
對於青鳥宗的法訣,蕭錚涉獵極廣。因為方雪柔的關係,在他們住的地方,青鳥宗的仙決幾乎都有,蕭錚向來喜歡博覽群書,這些法訣他自然也是看了個遍。
臺下的許多人都已經不再那麼熱心,只有自己的師兄、師弟比試才會加油助威,一個個醉翁之意不在酒,到處找人搭訕。
方雪柔的周圍圍了不少人,這位五派第一的美麗女子,吸引著每一個人的目光。青鳥宗對方雪柔有意的人不在少數,只是平日裡難得相見,方雪柔師徒向來不喜歡四處走動。別人也不好去打擾。像現在這樣的機會可是十分難得,不少人都過來示好。
只不過對於這些方雪柔只是平淡處之。方雪柔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子表現過特別的親近,皆以同門之禮待之,這讓別人也不好過多的表露心意。
不止是方雪柔,她的幾個弟子也無一不是人中美玉,讓不少年輕弟子為之傾慕。
蕭錚與沈若站在遠處,早就已經引其了別人的注意。沈若的美麗,使不少年輕弟子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她。只是見她與蕭錚在一起,別人不好打擾。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麼懂禮貌的,幾個年輕弟子走向兩人。到了近前,為首的一名白衣弟子向沈若道:“師妹有理了。敢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