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柳有些遲疑,當看見念君鼓勵的眼神時,這才一咬牙,“好,奴家就聽念君少爺的話再去碰碰運氣。”
說完轉身從蓮兒的手裡接過盤子,往書房的門口走去,蓮兒面露喜色對著念君匆忙的福了福急忙也跟了過去,念君卻站在風景的後面看著,她倒要看看那個站在門口的奴才是怎麼把身為主子的如柳攔下來的。
“柳夫人,您怎麼又來了,奴才剛才不是和您說了嗎,王爺沒有時間見您,您還是回去吧,”如柳還沒有到門口,遠遠的就聽見守在門口的家奴說到,手同時也往外揮了揮,話雖說的恭敬,語氣裡卻全是不耐,聽的念君的心裡一陣惱火,都說是狗仗人勢,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這奴才仗著王爺的勢,竟然就連王爺的小妾都不放在眼裡。
“我只是想給王爺送杯參茶,”如柳說著向要往裡面走,那家奴急忙張開雙手鄙夷的看著如柳,語氣也變得不敬了起來,“我說柳夫人,雨夫人現在在裡面和王爺親熱著,你這個時候進去,不是想要給自己的面子上抹黑麼?”
如柳怔在那裡粉面漲得通紅,雙眼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一酸,瀲灩生波的雙眼慢慢的聚集起一層薄薄的霧氣,漸漸變濃,而她卻倔強的不想讓淚水在一個下人的面前滑落下來。
“大膽奴才我家小姐不管怎麼說也是王爺的人,你夠什麼資格這樣對她,”蓮兒實在看不下去,出聲怒斥。
念君深吸了口氣,如柳這樣的性格嫁到王府來,不被欺負就奇了怪了,蓮兒還知道吼幾聲呢,她倒好,竟然什麼都說不出。
“放肆,”那家奴的聲音不大,卻也無比的威嚴了起來,一副眼中無人的樣子,“小小的賤婢,王爺的書房前,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如柳端著盤子,內心激動無比的她顫抖著手咬著唇,瞟了眼書房的門,隱隱約約的似乎聽見裡面鶯聲笑語,咬了下嘴唇,轉身準備離開,不想繼續留在這裡自取其辱。
“大膽奴才,夫人的面前有你說話的份麼?”念君見此情形急忙從風景的後面走了出來,憐惜的瞟了眼如柳,冷眼看著家奴。
“念,念君少爺,王爺的書房裡真的有人,她真的不方便進去,”家奴看見念君,底氣也不如先前足。
“放肆,”念君看著那奴才,“王爺是夫人的丈夫,一生的良人,見與不見還輪不到你來廢話。”
說著念君做了個請的姿勢,“柳夫人請。”
“柳夫人,”家奴急忙閃身擋在如柳的前面,又轉過身對念君說,“念君少爺,奴才知道王爺一向重用您,但是您今日的作為是否過了?”
“好,很好,”念君點了幾下頭,溫和的看著家奴笑,看來她平時是太隨和了,一個小小的奴才而已,竟然也能跑到她四品少卿的頭上來撒野,事情鬧成了這樣,如柳的心裡非常的過意不去,“念君少爺,算了,我不去見王爺了,你也不用再為我為難。”
不捨的看了眼書房的門,再次轉身離開,還沒有抬步,手腕一緊,被念君抓住,如柳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把手縮回去,卻發現念君一臉正氣的看著家奴微笑,根本就沒有任何猥瑣之意,如柳想起她身患隱疾,也明白是她想多了。
“念君少爺,”家奴被她看的頭皮發麻,也有些動搖著想讓如柳進去,想起自己的身後也不是沒有人撐腰,語氣也就硬了起來,“念君少爺,請你不要為難小的。”
“你今日當真不讓柳夫人進去?”念君希望這個家奴見好就收。
“王爺不想見,小的也沒有辦法想,”家奴一咬牙說。
“好,”念君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家奴並不知道王爺找她來,面上帶著微笑,卻有些邪惡,抬起頭輕啟紅唇對著書房的門朗聲說,“王爺,念君聽了您留的話來找您,現在家奴說您忙,那念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