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梁的首肯後,川雒聯盟便暗中資助了南陽、宛地的羯族人,支援他們與巴人發動戰爭,而作為代價,這些羯族人,需向川雒聯盟進獻大量的奴隸綸氏部落為何能成為奴隸貿易的頭頭,源源不斷地將奴隸轉手賣給魏國,就是這個原因。
因此,人手在綸氏部落族長祿巴隆看來,根本不成問題,因為他們有南陽羯族人這個非常好用的捕奴人。
於是乎,所有的不足都補全了,浩浩蕩蕩的一大幫人,在雒水與伊水交匯處的北岸,開始了建造新都雒陽的浩大工程。
而另外一邊,大梁又派出工部右侍郎鄧湛、兵部駕部司郎於芳等官員一眾,籌商增設國內全國路網、並鋪設軌道馬車的事宜。
說實話,這項工程的浩大,絲毫不比建設新都雒陽小,若非戶部在買賣三川郡的土地方面嚐到了甜頭,也看到了一些希望的曙光,否則,這些戶部的官員們,在看到工部上交的報表時,恐怕真要昏過去了。
誰讓鋪設全國路網與軌道馬車一事,是由戶部掌管的國庫直接撥款呢。
轉眼便到了十月,隨著魏軍逐漸從西河撤離,秦國的軍隊,接管了與韓國將領雁門守李睦的戰爭,由於韓方佔盡地利的關係,秦軍的攻勢未能起到什麼效果,致使西河、雁門兩地的戰事,秦韓兩方陷入了僵持階段。
而在此期間,從西河戰區後撤的魏軍,諸如臨洮君魏忌的河東軍、河西守司馬安的河西軍,以及韶虎等等,則按照朝廷的命令,相繼在各自的防區開始屯田,務求能自力更生,儘可能地減少朝廷方面的壓力。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提高軍隊屯田的積極性,朝廷改變了原先的徵糧方式,即朝廷不再無償徵求各軍的屯糧,而是採取收購的方式,其中的利潤,則歸各自軍隊所有。
但相應地,朝廷也不再無償為這些軍隊提供更換武器裝備的事宜,若這些軍隊希望更換裝備,就得拿出真金實銀來,在兵鑄局下單。
為了提高這些軍隊的積極性與競爭力,天策府亦決定每隔一段時間對這些軍隊展開突擊抽查,只要士卒的面貌與鬥志合乎標準,天策府就會格外發放一筆軍餉等等。
總而言之,就是再次提高了魏**隊的待遇標準,並且,將這些軍隊從原來的中央直屬,逐漸轉化為地方駐軍,這事有利有弊,但總得來說還是利大於弊。ps:還不是寫這些的時候,稍微一提,日後再說。
而除了秦國與韓國以外,衛國也仍然在攻佔齊國的東郡,而楚國,也依舊在繼續攻打齊魯兩國,整個中原,就只有魏國這個霸主國超脫於戰亂,靜悄悄、陰搓搓地開始發展內部國力說實話,這個局面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拜魏國盡全力投入內部建設所賜,趙弘潤這位新君這一陣子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非但要處理日常政務,還要關注新都的建造以及鋪設全國路網的進展。
此時,趙弘潤總算切身體會到,他父皇趙為何年過半百就雙鬢斑白,而二伯趙元儼,年過六旬卻依然精神抖擻,實在是因為君王這位置太過於操勞所致。
我才不要英年早逝!
於是乎在次日,這位新君就讓自己病了,並且,為了儘快痊癒,新君託著疲倦的身體,帶著羋姜、蘇苒等眾女們在御花園遊玩,一邊看著眾女與趙衛、趙川等幾個小傢伙在草地上嬉戲,一邊躺在懶椅上悠閒地曬著太陽。
得知此事後,朝中百官之首、禮部尚書杜宥一臉淡定。
他相信,那位年輕的新君陛下肯定不幸染了什麼病症,懶疾嘛,這肯定是無藥可治的。
而對此,內朝大臣藺玉陽笑著說道:“算了算了,終歸陛下這回是熬了一月有餘,咱們就當做沒瞧見吧,反正國內的事,大多數也都落實下去了,就讓那位陛下……唔,安心養病。”
聽聞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