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衛王費正在與那十幾名寵妃與宮女玩捉迷藏的遊戲,即他用布條矇住雙目,去捉那幾名實際上一直在他身邊打轉的年輕妃子與宮女,待抱住對方後,對其上下其手的方式來辨別究竟是誰總而言之,是個頗為**的遊戲。
衛並未打攪其父王的雅興,便站在一旁看著,看著那些姿色不俗的女子,心中頗有些蠢蠢欲動。
終於,衛王費捉住了一名宮女,一雙手在後者身上上下摸索,直到那名宮女被撫摸地氣喘吁吁,他這才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嘖嘖,這大小,是怡兒吧?”
可惜他猜錯了,懷中的宮女一邊嬌喘、一邊嗔道:“大王,人家是蘭兒啦……”
“咦?寡人怎麼會搞錯呢?”衛王費嘿嘿一笑,右手深入那女子的衣襟內一番摸索,只摸得那名女子媚眼如絲、氣喘吁吁。
本來嘛,這會兒多半就會上演一場一龍多鳳的好戲,但因為此時公子衛就在旁邊看著,那名叫做蘭兒的宮女終究還是面皮薄,面紅耳赤地抓著衛王費的手,小聲提醒道:“大王,公子來了……”
一聽這話,衛王這才放開那名宮女,伸手摘下矇住雙目的布帶,與公子衛打招呼:“兒,你怎麼來了?”
公子這才將目光從那些鶯鶯燕燕身上移開,拱手行禮道:“父王。”
“你等先退下吧。”
衛王拍拍手,遣退了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回頭見公子一臉嚮往地看著那些女子婀娜的背影,他倒也不生氣,反而有種吾子本該如此的感慨相比較勤儉克己的公子瑜,衛王費覺得公子更像他。
“那個女娃寡人還未嘗過滋味,贈予你如何?”衛王笑呵呵地問道。
公子頗有些心動,想了想說道:“父王,兒臣最近從魏國那邊想辦法買了幾個胡女,性子烈地很,不知父王您……”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頗具默契。
不得不說,公子無論是在嗜好方面,還是在拍馬奉承方面,皆酷似衛王費,這也正是衛王費心中喜愛公子的原因。
其實平心而論,有不少人曾在衛王費面前說公子只曉得拍馬奉承,但聽了這些話,衛王費非但沒有對公子產生什麼不好的看法,反而深恨那些嚼舌根的人。
拍馬奉承怎麼了?老子的王位就是拍馬奉承得來的!
這話一點不假。
衛王費年幼時,因為能力平庸,故而被他父王衛王糾打發到魏國作為質子可以視為被放棄,但在因緣巧合之下,再加拍馬奉承,年幼的衛費,取得了當時的魏王趙慷的歡心。
這遭遇,簡直跟齊王呂僖看到魏公子昭同出一轍。
區別在於,魏公子昭那是真的有真才實學,且齊王呂僖也是一位看人很準的明君,而魏王趙慷與衛費嘛,不過就是一個喜好被人吹捧的昏君,碰到一個擅於拍馬奉承之人而已。
但還別說,衛費還真是靠著拍馬奉承,以一介質子的身份,被趙潤的祖父趙慷收為義子,甚至於在衛費的父親衛糾過世之後,趙慷還借給他魏國的軍隊,助他返回衛國與其餘兄弟爭奪王位。
因此,當有人在衛費面前嚼舌根,指責公子只會拍馬奉承時,衛費立刻想到的並非是訓斥兒子,反而是對嚼舌根的人暗恨不已。公子衛瑜也因此受到牽連。
畢竟那些嚼舌根的人,其目的無非就是為了給公子衛瑜說好話,只可惜,弄巧成拙,反而惹得衛王費大感不悅。
在交流了一番御女方面的經驗後,衛王費這才詢問起兒子此番前來的目的。
而此時公子亦幡然醒悟:我是聽了那公宜的建議,特地來給衛瑜穿小鞋的,怎麼跟父親探討起女人來了?
他連忙按下心中對某些事的蠢蠢欲動,壓低聲音說道:“父王,兒臣最近聽說,內大夫公彥,借其壽誕之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