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陳居高微笑起來：“那我們算在一起了嗎？”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賀自遠道：“我是說，等出去之後——”
“不要。”陳居高打斷他：“我們現在就要在一起。”
賀自遠要吐血：“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不要跟我在這裡裝，你明明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
“行，那我掰開了說。”賀自遠說：“我們出去之後，你找男的也好女的也好，我都不管你。”
陳居高：“你以前也沒管過。”
“對。”賀自遠說：“我的意思就是，你還和以前一樣。”
“只要不違法犯罪的事，你都有絕對的自由。”
“好。”陳居高說：“那我們現在就在一起，我出去再換。”
不過他也沒打算換了，他遠哥那麼有錢，傻子才換。
“你老實點，別一直消遣我。”賀自遠說：“別讓我發火。”
陳居高停了下來。
“想想也沒啥好說的。”賀自遠耐著性子道：“我理解你，這個年齡……”
他雙手比劃了一下：“……對吧！”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想法也很多。”
陳居高眼眸深沉：“我已經成年了，別把我當小孩，我就是喜歡你。”
“不是，你的喜歡從何而來啊！”
陳居高：“你強吻了我。”
“臥槽～”賀自遠道：“你他媽別張嘴就亂說。”
“我沒亂說。”陳居高道：“你不記得了嗎？V1的時候。”
“你親了我，還吸了我的脖子。吻了我十來分鐘。”
“我脖子上的印子還是這幾天才消掉的，你這就不承認了？”
賀自遠一陣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
他突然想了起來：“你他媽腦子裡面都是些什麼黃色廢料！這也能想到這種事上面去？”
“能。”陳居高說：“我早就有點喜歡你了，一直有點猶豫，我不喜歡男的。”
“但你親了我，我就改變想法了，我覺得還可以，挺舒服的。”
“我答應了。”
“你他媽中個毒還爽到你了是不是？”賀自遠說完又道：“不是，你答應什麼了？”
陳居高：“和你在一起。”
“老子他媽的沒追你。”
“沒關係。”陳居高道：“我們是水到渠成。”
“我水你個頭。”
賀自遠覺得自己真應該醉一醉了，他是真的不會管小孩，他老爸還天天催他結婚生子。
現在看來，真的沒必要。
賀自遠在桌上拿了瓶酒開啟。
“遠哥，你別喝了。”陳居高說：“我怕你喝醉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賀自遠無語了：“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覺得你什麼話都可以對我說？”
陳居高沉默了半晌，沒有回答。
理性告訴他可以適可而止了，在下去遠哥真的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