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的人物,他乃是想要出賣給諸家商鋪,不過城裡的商鋪得了禁令不收貨,故來問我要一個清客令牌罷了。”
“原是這般。”宗相點點頭,心中卻道,這人能提出邀本宗同去尋洞天福地,還以洞天相贈,便是要個客卿長老的牌子也不為過,居然只要清客牌,倒是知事的人,便道:“敢問師兄這位趙長老身在何處?我這便取令牌。”
“宗相,東西給我便是,我與趙長老之事只有爾等可知,不可教外人知道,我讓他來,便是怕走漏了訊息。”青峰阻道:“此去或要幾年乃至幾十年之功,也是九死一生,爾等不可洩露我與趙長老的密約與行蹤。”
宗相暗歎,果是師兄想得周到,若委以客卿之位,把事鬧大反而不好,清客客卿雖有別,但若只賣東西卻都是一般,算來倒是清客令行事方便。
青峰再略作了些安排和囑咐,取了令牌,這才又回了閉關之地,只允宗相一路相隨,待到門口,青峰迴頭道:“反正我也不進去了,我這便要走了,有些話需和你講清楚。”
“師兄請講。”宗相應承道。
青峰取出掌門印信和一些宗門傳承之物道:“我若五年不回,你便做掌門。”
“師兄!這怎麼可以!”宗相怎敢去接那東西:“難道此事如此兇險?”
“宗相,世有十大洞天福地,又有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小福地,我問你,古今大能幾許,為何到現在還留下兩個無主的洞天?”青峰開口問道。
“這……想必,實在是十分兇險。”宗相自是明白掌門所言。
“正是如此,我此去隕落也不奇怪,故要先做好安排。”青峰點頭道:“不過此事乃是我經久考慮,rì後我若真死了,那便是我氣運不及,切莫遷怒趙長老或是太虛觀,畢竟此事他來尋我,是我自己答應的,我若死了,便是我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宗相彎腰禮拜,含淚道:“師兄可是託孤?”
“哈哈哈,宗相,我還未死,你怎麼這麼說。”青峰將東西往他手裡一塞道:“rì後太虛觀有難你可記得要出手相助,rì後本門有難,太虛觀自也會相助,你記好了,我去也。”
青峰一晃隱身法,配合幻神蟬衣變幻身形,趁著宗相禮拜,便悄悄走了出去,在宗相看來,卻是神鬼莫測的法門,他祝念幾句,便在石門上下了密印,設了禁牌,後事不提。
且說青峰出得宗門,下了仙城,便散了變化,施施然進了幾個鋪子,這清客牌子一亮,自是去了無盡的麻煩。
青峰在照川與宗相立下那規矩,也是給自家立下了誓言,古天川於青峰來說非敵非友,雖然按著眼下的結果看,即便當rì古天川沒死,rì後怕是也和臨山真人一般會死在勾嶗山一役裡,但古天川卻是因為赤嶺和自家死了,赤嶺還大撈了一筆,算來自家這廂倒有些對照川不住,故想來rì後照川有什麼麻煩,自家若能出力,也好照應一番,算是替古天川了了後事。
這對太虛觀也有好處,自家眼下便是回太虛觀也要防著赤嶺來尋仇,待到接到霜兒怕是便要遠走高飛了,留下這一手也算是對太虛觀有個照應,畢竟龍川三宗若是一統,比起太虛觀勢頭更為強盛。
這一次買賣青峰將手上不用的法器材寶都出手了,還出手了不少經文,這事倒引起了不小的sāo動,一家商鋪根本吃不下這麼大的生意,自是招來了不少人家,好在門中有人下來知會,故這sāo動方起片刻便轉入了幕後。
路費一齊,掏空了數家積蓄的青峰便急急往來處走了,這一趟出門已一年有餘,算算rì子,趕回太虛觀後也沒多少時光可以準備登仙大會了。
本來青峰是打算自家早早趕回宗門,不過想來路途遙遠,再快也要花費半年多時光,自家有幾個苦力隨身,還有當年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