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木天隆想了想,示意楚上風退下,因為有了司馬鶴的前車之鑑,楚上風特地檢查了一下謝聆的穴道以及手鐐腳銬,一切無恙,這才出去。
木天隆等楚上風關上了門,才說道:“既然你要死了,說給你聽也是無妨,你母親叫水繡兒,家住洪州……”
謝聆大腦一陣嗡嗡作響,思道:“洪州,水繡兒,水府水錦兒,錦繡,錦繡,我怎麼這麼笨?她是我小姨啊。難怪我覺得她眉目之間,跟我有幾分相似了。對了,她說過她有一個姐姐。我當時怎麼不問清楚?”不免極其懊惱。
只聽木天隆繼續說道:“我認識你孃的時候,她跟謝冠天已然結婚。哎,可惜可惜。”
謝聆怒道:“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我爹爹……”
木天隆揮手止住謝聆的話頭,說道:“你不是要聽關於你孃的事嗎?那就老老實實的聽我說完。不然我不說了,你死不瞑目,可不能怪我。”
謝聆只好不再說話,聽他言道:“謝冠天那臭小子,能給繡兒什麼?一個江湖草莽,怎配的上繡兒大家閨秀的身份?不過是仗著武功高強,救過她的xìng命嗎?有什麼了不起?嗯?你說是不是?”
木天隆說到這裡,貌似帶著一絲顛滯,後來幾乎都是吼出來的。謝聆不敢多說,生怕他真的不說下去。
木天隆喘著粗氣,說道:“後來,繡兒生了你。謝聆,我想你是不知道。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謝聆再也忍不住問道:“我娘和我爹恩愛嗎?”
木天隆冷哼一聲,道:“恩愛?什麼叫恩愛?表面倒是恩愛的很吶。實際呢?謝冠天能給繡兒什麼?他知道繡兒喜歡什麼嗎?他了解繡兒的內心想法嗎?他能給繡兒發自內心的快樂嗎?”
“那後來呢?”謝聆問道。
木天隆道:“後來?他們終於分開了,你知道嗎?繡兒離開謝冠天的那一刻,我是多麼的高興。那種高興無法言表的。你永遠也不明白。”
謝聆氣急,道:“原來我娘離開,是你從中破壞!”
木天隆搖頭慢悠悠道:“不,不,不,他們分離是必不可免的事情,不是說我從中破壞造成的。”
謝聆問道:“那……那我娘現在在哪裡?”
“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現在,你受死吧!”不願親自動手,正要叫楚上風進來解決她,只聽一個丫鬟急衝衝的喊道:“老爺老爺。”
木天隆皺眉道:“叫什麼叫?”開啟了房門,只見一個丫鬟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外,楚上風已然不見人影。木天隆稍感奇怪,卻也不曾去細想。
那丫鬟說道:“是……是夫人……”
木天隆緊張起來,急忙問道:“夫人怎麼了?”
“她……她突然暈了過去……”丫鬟話沒說完,木天隆粗暴的呵斥道:“怎麼不早說!”匆匆關上房門,也顧不上恐嚇謝聆。直接走了。
謝聆心中想道:“看來這個大學士夫人身體不好,這是逃脫的大好機會,只可惜我現在動彈不得,哎……舉目無助,難道我真要死在這裡?”
聽聞一響開門的聲音,外面rì光強烈,一道強光shè了進來,刺得她睜不開眼,謝聆還沒看清進來的人,感到手鐐腳銬一鬆,已然解開了束縛。
謝聆眯眼望去,只見是一個作丫鬟打扮的女子。謝聆驚訝不已,也不敢高聲言語,輕輕說道:“你是?”
那丫鬟噓了一聲,不讓謝聆說話,接著伸手解開謝聆身上的穴道,四周張望,一臉緊張之sè。
謝聆感到全身一陣輕鬆,正待還要相問,那丫鬟一把拉住謝聆的手腕,低聲說道:“你什麼都不要問,跟我走便是。”
那丫鬟手勁極大,謝聆被拉得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兩人來到房間屏風後面,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