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為何要這麼做?”
謝聆搖了搖頭,問道:“陸公子怎麼樣了?”
柳文文蹙眉道:“情況好像不是很好,現在不知道送到哪裡去了。陸府的人……突然間對我不理不睬的,似乎陸公子受傷,怪到咱們頭上了。妹妹,我們還是走吧。”
謝聆輕舒道:“陸公子生死不明,這麼走了,我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嶽大俠呢?你找到他了嗎?”柳文文扶著謝聆坐在床邊,問道。
謝聆心中一陣悸痛,淚珠在眼眶內打轉,有氣無力道:“別再提他。”
柳文文從沒見謝聆這樣過,想去抱她安慰,又是不敢。謝聆卻是再也忍耐不住,撲在柳文文懷裡,嚶嚶哭啼。
柳文文驚喜交集,不敢做越禮動作,只是不住安慰道:“妹妹,姐姐在呢。”
謝聆想到趕走嶽一凡那一刻,當時不覺得什麼,如今細思,當真是說不出的難受,一發不可收拾,淚水很快沾溼了柳文文的衣襟。
柳文文輕輕拍了拍謝聆的後背,道:“妹妹,心裡難受,哭出來也好。”
“請問兩位姑娘,哪一位是謝聆姑娘?”一人在門外問道。看衣著是陸府的下人。
謝聆擦拭了眼角,低頭不語,柳文文代為答道:“你找謝聆什麼事?”
那人道:“二公子醒了,他要見謝聆姑娘。”
謝聆粉腮掛淚,抬頭問道:“我便是謝聆,陸公子沒……沒事?”
那人似乎帶點怨憤,沒好氣道:“誰說沒事?但陸公子醒來第一個要見的就是你。老爺無法,只好囑咐小的前來。”
謝聆知道陸府上下都認為陸希文的受傷與自己這幫人有關,也不在意他言辭中的不悅,艱難站起身來,道:“那有勞帶路。”
柳文文扶著謝聆,來到陸希文房間。只見陸希文躺在床上,面無血sè。上身半裸,綁著道道繃帶,顯然是上好了藥,陸暇客與一箇中年婦人坐在床邊,關切的望著他。旁邊站著秋菊和另一個姑娘,想必是chūn梅。
一個大夫在桌上開著藥方,不時回頭望著陸希文的臉sè。那些人低聲對陸暇客耳邊說了句話,陸暇客點了下頭,揮手讓他退下,然後說道:“希文,謝聆姑娘來了,你有什麼話,非要現在說嗎?”
陸希文眼睛並不睜開,只是輕微的點了下頭。陸暇客與那夫人站起,謝聆忙客氣的一笑,陸暇客哼了一聲,揮袖離開,那夫人看著謝聆,嘆了口氣,也出了房門。
謝聆來到床邊,柔聲道:“陸公子?”
陸希文半睜眼睛,艱難道:“chūn梅秋菊,你們跟那大夫……也先出去。”
兩個丫鬟都是狠狠的瞪了謝聆一眼,應聲而去。陸希文嘴角牽動一下,道:“謝……姑娘……我只是……想說……你別怪……嶽……嶽……”
謝聆纖手一指,抵在陸希文蒼白的嘴唇上,說道:“陸公子,你現在還很虛弱,別多說話,你想說的,我都知道。”
………【第六十章:疑點】………
陸希文輕輕搖頭,還是想說,謝聆實在不忍心陸希文重傷之餘,還在考慮她同嶽一凡的關係,便道:“陸公子,你安心養傷。我跟嶽……嶽一凡沒事,等你傷好再說。”
陸希文聽了這話,又閉上眼睛,似乎是放下心來,謝聆縮回手指,又道:“陸公子,我等不打擾你休息。明天再來看你。”
陸希文眼皮突然一翻,張嘴說道:“你……你……怎麼……叫他……嶽……嶽一……”
謝聆本已經到了門口,聽見陸希文又說話了,只得示意柳文文扶著自己再轉回去,說道:“陸公子,你現在身受重傷,需要多多修養,以後再說好嗎?”
陸希文聽謝聆幾乎是哀求的聲音,也確實過於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