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裡那也也不廢話,板斧直劈而下,秦改之用的是一柄紅纓長槍,翻身一撅,戳向赫裡那也的胸口。
赫裡那也兩把板斧極力劈下,破綻大出,被秦改之察覺,一槍挺上。赫裡那也臂力驚人,硬生生止住下劈,板斧相交,磕在長槍之上。
秦改之手腕一抖,長槍錯遞,如靈蛇一般劃偏取其肩頭,赫裡那也那板斧極其沉重,竟能耍的靈巧若無物。當下手臂掄起,削向槍頭。
謝聆在一般看了,心道:“這契丹人蠻力不可小視,同時能將這對板斧耍的如此輕便更加難得,弟子如此,師父只怕更難對付。那丐幫的就危險了,儘管槍法jīng妙,但後勁不足,久之必敗。”
剛想到這裡,聽見咔擦一聲脆響,秦改之的長槍從中被板斧斬斷,赫裡那也另一隻板斧也已抵到,攔腰橫去,眼見秦改之要被劈成兩節。
………【第六十四章:入幫】………
() 秦改之慌亂之中,一個“懶驢打滾”,極其狼狽的躲過赫裡那也這雷霆萬鈞的板斧。
赫裡那也並不乘勝追擊,板斧一收,道:“納魯呼比散。”滿臉不屑。
謝聆心中奇怪,雖然秦改之必敗無疑,怎會想到如此快速如此狼狽的潰敗,說到底以二人武功,赫裡那也即便是勝也將是慘勝。
只聽張忠善怒吼道:“你們竟然下毒。好卑鄙的手段。”
謝聆一來想著心事,二來畢竟江湖閱歷還是不夠,這才發現秦改之的敗絕非正常,而是之前中了毒,此刻毒發。
謝聆四周張望,圍坐的丐幫弟子無一不是臉sè發青,站立不起。張忠善竹棍撐地,怒道:“契丹走狗,卑鄙無恥!”
得裡底冷道:“自古兵不厭詐,這等道理你都不明白?”
雲子建大喝一聲,猛撲過去,剛到一半,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墜落在地。得裡底笑道:“師尊秘製‘清風悲香’怎是你這小兒所能剋制,當真是不自量力。”
張忠善聽到“清風悲香”四字,又眼見丐幫全軍覆沒,心灰意冷,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是想要我萬千幫眾聽你們的號令,難上加難!”江湖傳聞清風悲香無sè無味,即溶於水,實是殺人越貨必備良藥。
得裡底喋喋怪笑道:“那說不得,只好殺了在場的五袋以下弟子,剩下的全部帶回我大遼國。”
說著晃動手中戒刀,便要動手,謝聆從鼻子發出冷哼一聲,道:“原來契丹人說話,如同放……放那個什麼氣。”屁字總是說不出口。
得裡底jīng通漢語,怎會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儘管他對自己下毒的是看為兵不厭詐,對說話如同放屁卻是極為不爽,契丹人一般都是豪邁人士,一言九鼎之類的看的還是挺重的。當即怒道:“此話怎講?這麼如同放屁了?”
謝聆淡淡道:“你們說五戰三勝,現在我丐幫只敗一場,怎麼?便要急著殺人滅口?”
得裡底笑道:“那好,誰來與我一戰?”說著戒刀一橫,大有橫刀立馬之概。
張忠善搖搖晃晃站起,道:“領教……閣下高招!”
謝聆將寶劍在張忠善肩頭一放,道:“長老不急,待在下先上。試探一下。”
得裡底見謝聆生的瘦弱,又跛了一隻腿,且自稱無袋弟子,心下已然瞧不起,道:“對付你何須我動手?”
只見拿著狼牙棒的護思站出,濃眉一豎,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我來!”
謝聆緩緩拔出風霜劍,劍尖朝下,道:“請。”
護思倒也有禮,點頭道:“請。”
謝聆知道使用狼牙棒的護思必定臂力驚人,也不等他動手,寶劍一挺,疾刺過去。
護思眼前一花,劍尖幾乎已抵在喉嚨,當下狼牙棒揮出,磕向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