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飛雲跟著站起身拉住我,“涵,別衝動。”
我想掙開南宮飛雲拉我的手,“叫我怎能不衝動?冥天他在大庭廣眾下受辱!”
“衝過去又如何?明天願意跟你走嗎?”淡若清水的反問句挫掉了我的銳氣。
是啊,冥天不會願意跟我走,若他願意,當初就不會再瓊玉樓不告而別。我頹然地垮下肩膀。
冥天,我該如何能幫到你?想到冥天為其一百年的男妓生涯,僅是不夠一百年,下是還要繼續的男妓生活,我的心就痛得無以復加。
眾食客們有看不慣殷絕暗與冥天驚駭行為的,也有無所謂的,更多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有兩個獐頭鼠目的男子從自己座位上走到殷絕暗與冥天桌位前,其中一個男人伸手搭上冥天的肩膀,“小子,聽說你是男妓?老子有的是錢,要不要也陪陪老子?”
另一個男人見殷絕暗長得一副娃娃相,毫不將殷絕暗放在眼裡,“呦!哪家沒斷奶的娃兒出來閒逛?”
不少知道五毒公子行事作風的食客倒抽了一口氣,為這名得最殷絕暗的無知小輩捏了把冷汗。
殷絕暗漂亮的眉毛皺了下,白金的娃娃臉上露出了可愛的笑容,“我想沒斷奶的娃兒?”
那男人不知大難臨頭,一臉諂笑,“何止像奶娃子?老子估計你底下的毛都沒長齊。現在這世道,毛沒長齊的娃兒也學會嫖妓了,嫖的妓還是公的,哈哈哈……”
男人不知死活地笑著,大堂內的眾多食客聽他這麼一說,也想笑,卻都忍了下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娃娃臉公子的身份,又有幾人不知?不知道的也就這兩個不要命上去搭茬的傢伙。
果然,嘲笑殷絕暗的男人還沒笑夠,他突然瞪大眼睛,驚慌失措的嗚哇大叫起來,“嗚嗚……嘎……嘎……呀……”男人嘴裡亂叫著讓人聽不清的字眼,最後,連著幾個簡單的字眼都發不出來,只得張著發不出聲的嘴無聲亂叫。
“怎麼回事?”我皺起眉頭。
南宮飛雲淡聲回了我的話,“他被殷絕暗毒啞了。”
我不解,“明明沒看到殷絕暗下毒。”
“剛剛殷絕暗假意摸了下頭髮,只見彈出的粉末飛入了那人嘴裡。”
我有些驚奇於殷絕暗使毒的手法,“哦,我沒注意看。”
南宮飛雲溫聲說道,”殷絕暗是五毒老怪的傳人,使毒於無形。武功在中上之流。他出現在這裡,必然是要參加兩日後的武林大會,奪取武林盟主之位。”
“飛雲,你對付得了殷絕暗麼?”我眸中浮現一抹擔憂。殷絕暗這麼一下就把別人毒啞了,心地真夠狠毒。若是冥天一不小心惹惱了他,我真不知道後果會如何。這姓殷的用毒這麼厲害,我只能靠南宮飛雲把冥天從殷絕暗身邊搶過來了。
“涵,放心,我不會讓冥天有事的。”南宮飛雲伸手撫上我緊皺的眉宇間,他溫柔的動作撫摸觸平了我眉間的輕愁,我抬首望著南宮飛雲絕俊的容顏,不自覺地點點頭,“恩。”
南宮飛雲總這麼能讓我安心。
另一名搭冥天肩膀的男子見同夥突然痛苦的說不了話,他緊張的大叫起來,“你對張武做了什麼?”
“有頭沒腦,原來這啞巴叫張武。”五毒公子殷絕暗仍然一臉淘氣,“如你所見,他變啞巴了。”
“你你你……”男子不只是嚇還是怕,顫抖地指著殷絕暗,“你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竇六不會放過你的!”那被毒啞的張武連忙焦急點頭,一臉迫切地想得到解藥。
“解藥是什麼?”殷絕暗好笑地看著竇六,“在我殷絕暗眼裡,從來沒有“解藥”二字。”
“殷絕暗?”竇六與張武同時大驚,“你是五毒公子殷絕暗?”
“是啊。”殷絕暗很無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