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要有,最好!沒有……那也要看萬歲爺的意思。”
兩個小太監守在門口兒,細聽著裡頭的動靜,心內一片糾結,又想著有點兒什麼,又擔心皇上在這事兒上偏偏要較勁兒。
皇上睡在床上,閉著眼睛,支著耳朵。雖說下午時有歇晌,可到底還是頭回叫個女子進來伺候,左轉而側了好半晌,忍不住悄悄瞧開了隻眼睛。
見左近無人,便微微抬了抬頭,朝屋內打量去。
可入目之處竟還是空無一人。
莫非她出去了??回她自己那園子去了?!
沒聯的吩咐,竟然膽敢回?!!
皇上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上冒著滾滾黑氣,正想叫人進來聽話,卻一眼看見臨窗大床上頭睡著那人。
藍棉布的裙杉,人側臥在床上,頭朝著窗子那頭兒,半身還空在床邊兒,那姿勢瞧著極不舒服。
心中微微一哂,皇上輕揭開自己身上那被,趿鞋下了地,輕手輕腳朝著那邊兒走去。
女子面若芙蓉,正合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濃密無比,在那白皙的眼瞼上頭打下一片陰影。櫻唇硃紅一點,帶著誘人的色澤,瓊鼻翕動,瞧著那面色微紅的小臉兒,睡得正是香甜,叫人一看,竟再錯不開眼。
禍水,果是個禍水……
皇上微微失神,隻立在床邊兒,瞧著床上熟睡那人,再回過神時,已過了小半個時辰。
輕嘆了聲氣兒,抬腳上前走到床邊兒。似是這姿勢睡得不大舒服,柳蔓月夢裡微微皺眉,身子縮了縮,耷拉在床邊兒雙腿也朝上頭縮了縮,整個人幾團成了個糰子。
瞧她睡得有趣,皇上坐到床邊兒上,微微側支著身子靠在她面前軟墊子上頭,抬了手,向她那瓊鼻輕點了下。
輕觸著了,便又馬上收了回來,似是怕鬧醒了她,可見她似未覺出來有人碰她,便又大著膽子,再抬手點了一回。
鼻尖涼涼的,彈彈的,觸之甚是舒服。那手指再點了兩回,便朝她鼻子下頭探去,溫熱的鼻息隨著她那肩膀一起一浮輕吹出來,吹在人手上熱熱的、癢癢的。
見她睡得甚熟,皇上臉上掛著笑意,又把那手點向她唇邊梨渦處。
睡著時不顯,可醒時,但凡她笑,不論真假,唇邊總會挑起一隻梨渦,有時釀著蜜糖,有時帶著壞意兒。
手指下頭那肌膚宛若凝脂,綿綿軟軟,竟叫人但凡按了下去,便不想再抬起。
似是手重了點子,柳蔓月夢裡輕皺著眉頭,微哼了一聲兒。
那哼聲懶懶的,帶著嬌意,聽得人心裡一蕩。
皇上眼中神色微閃,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旖旎,微微探過身去,俯首朝她那唇上輕吻過去。
口邊綿軟一片,直叫人再不想抬起頭來,定神朝她面孔瞧了瞧,見她還在睡著,顯是未曾吵醒她,那頭便貼得更近了二分。又廝磨輕蹭了兩下子,便悄悄開了口,拿舌頭勾著、吮著那兩片柔軟。
若是每日換她下午過來……便是多睡幾回午覺,亦是無妨。
眼中深沉一片,只盯著那依舊熟睡的女子,心中起伏不定。
可要幸了她?若是現下便幸了她……難保不叫宮裡那上了年歲的嬤嬤瞧出來,那便是真個把她直架到火上烤去了。可要是晚上再打著臨幸的幌子叫她過來……怕是她白日再不必過來伺候了。便是太后太妃那裡,也斷容不得自己只寵幸這一個女子,那三個,必會硬往自己這處塞。
不若……再等等,等到年底選秀,等到來年大婚時。
想罷,仍是一手支著頭,一手抬起,在她臉頰上輕撫著:“果越是美貌女子,便越是砒霜劇毒,倒是你這劇毒合朕的口味……”
作者有話要說:JQ來了,親們,冒個頭吧,讓我知道乃們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