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分鐘就能完畢,在短短的十分鐘內把一碗用開水泡著的面吃完,這說明什麼?官三明白這女人是餓昏了。
女子正用警覺的目光打量著她,她直覺這女人並不怕自己,她終於認真的打量起女子,這女人的睡衣挺眼熟,好像,哎呀,她想起來了,是醫院裡的病號服,衣服的左上方還有一排字,某某某療養院!她知道那地方,離本市挺遠,很著名且環境優美,是一家高檔的、為有錢人服務的、治療精神方面的、帶有療養度假性質的,說白了就是一家精神病醫院。
她當時怎麼沒報警?官三後悔啊,她以為沾上鬼的女人多半和她一樣有些特殊,可是居然沒想到,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還回什麼首啊,現在怎麼辦?再報警?她猛然想起本市的每條主幹道上都有N多個監控頭,她毆打男人的地點,天啊!
還能怎樣?官三翻出了自已的T恤扔給女子,有氣無力地指著衛生間說:“先去洗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官三啃著剩下的火腿腸盯著時鐘,在洗什麼呢,四十分鐘啦,水費很貴的,是不是又暈了?她越發的焦躁,最後終於忍不住叫嚷起來:“幹啥呢,你?”
“沒有內褲”,女子的聲音小而清晰。
官三無奈的起身,翻了條內褲敲了衛生間的門,一隻嫩白的小手快速伸出搶了內褲立即關門。官三頓時火大,“防什麼,你,這是我家。我要想,想”,她也不知自己現在在想什麼,只得住了嘴。
看見女子從衛生間出來,官三迫不及待地指著沙發說:“睡覺。”她凌晨五點就要起床上班,現在都快兩點了,她有些不耐煩。
“頭髮沒幹,有吹風機嗎?”女子輕聲地問。
官三覺得自己已經處於要爆炸的邊緣,她剋制著努力讓聲音平靜:“睡、覺。”
停頓了三秒,女子義無反顧的走向床睡下。官三看看自己指向沙發的手,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她長嘆一聲,忍忍吧,她總不能和一個精神有毛病的人發火吧。睡沙發嗎?她摸摸溼膩膩的沙發,認命地睡在女子身邊,暗下決心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女人趕走!
五點,官三準時醒來,洗漱完畢後她瞧著熟睡的女子,心疼從口袋裡掏了三百塊錢,又想了想寫了張紙條:給你路費趕快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不過坐在自己的小麵館裡,官三一天都覺得心神不寧。下午三點她交接了班回了家,結果目瞪口呆地看著屋內人兒,這?
作者有話要說:爭取能寫的有些味道吧,不敢有大的目標!
☆、許珈算計永久居住權 官三思量如何甩包袱
有人說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粗線條的女人又如何呢?答案:一樣準確!今天官三在自己的小麵館裡心神不寧,和朋友交班時,朋友忠告說,官三你今日面相不佳,守財宮暗淡,合該破財。她這朋友本事很大。
破財?官三沒急得跳起來,要她“出血”絕不可能,她尋思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可是當晚上她回到家看見滿桌的佳餚,看見昨晚扛回的女子微笑地朝她打招呼,看見女子的衣服嶄新體面,她就知道破財怕是肯定的,問題是她怎麼破的財?她給的三百塊錢恐怕不夠吧?也許夠呢?也許這女人是有錢人?也許女人找到了家人?她心裡猶豫著,不肯接受破財的事實。其實在家門口聞到一股腥臭的鬼味,官三心裡的火苗就立即竄了出來,她努力壓抑著。
女子給官三斟酒佈菜,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可惜此時的酒入了肚裡如同酒精,此時的菜進了胃裡好似乾柴,心裡的火越燒越旺,她的臉快燒成炭了,好不容易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說”。
女子的眼神都快擠出水來,聲音柔和的連她自己都覺得作假:“昨晚謝謝你。自我介紹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