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劈下,傅博潤眼底的笑意,越戰越濃;下手也越來越狠,不同左秦川,一開始就下狠手的做法。雖是想給他個下馬威,可也要顧及徒兒的情緒,不能傷了他性命。
左秦川也正是抓住這一點,才會處處下狠手。
左秦川一頭避開,肩膀來不及躲閃,被傅博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一掌劈在肩膀上;震的他頸項一下,至手背,都麻木的顫抖。
左秦川深深震撼,本以為他的實力提升,便能與師傅不相伯仲;沒想到,師傅在短短半月之際,突破了境界,再次以境界壓了他一分。
可是,想這樣,便讓他妥協?做夢!
左秦川未被劈中的一手,以一招虎俯,單手成抓,抓中傅博潤的腹部;兩人,傷勢相等。
傅博潤感受著,震得麻痛的腹部,雙手未停;在左秦川以為一招攻擊中了,又因一手被震的一時沒了只覺,而停滯的動作。雙手一陣翻動,將左秦川一下子撩趴下了。
‘砰’一聲悶響,輕塵四起,身著白色西裝禮服的左秦川,趴在了地上。
傅博潤收勢,未理會左秦川,側頭含笑道:“去接茯苓吧!記住,若是有一日,你敢負茯苓;今日便是你的下場,望你謹記這一刻。”
單叔直起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緩慢起身的左秦川,意味深長的笑了。
祁子坤和雷惑二人,看的目瞪口呆,還以為老大和傅老爺子不相伯仲;沒想到,薑還是老的辣,老大還是敗在傅老爺子的手下。
這一次,傅博潤沒有動用煞氣,只是武力之間得拼搏;左秦川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點點灰塵,深邃沉寂的鷹眸,定定望著傅博潤,冷然而又認真、堅定的說道:“不會。”
方才交手中,他是手下留情了的,若非如此,此刻他恐怕已經重傷在身;為了心心念唸的妻子,值了!
左秦川很清楚,他雖然與傅博潤的境界,同樣提升了一個境界;實力卻遠遠不及傅博潤,畢竟,他的底蘊沒有傅博潤雄厚。
“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傅博潤深深看了他一眼,“去吧!接了茯苓出來。”
左秦川從他的眼裡看出了信任,心下一鬆,這是過關了;鄭重的與奇門江湖中人的規矩,抱拳,微微鞠身,恭恭敬敬的說道:“是,師傅。”
傅博潤輕笑出聲來,依舊溫煦如風,“去吧!”這小子,從相見那一刻起,這是最恭敬的一刻。
左秦川雙眸一動,眸底重新浮上了笑意,直接奔進第五進院子;拐進了楚茯苓所在的小院,祁子坤和雷惑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兩人是第一次走進楚茯苓住的院子,院子不大,卻處處透著精心;從這些擺設和精心保持來看,不難看出他們的大嫂在天星門的地位。
左秦川走到房間外,抬起的手,又微微放下;幾次如此,祁子坤不耐的往裡面喊了一聲,“大嫂,老大來接你了。”
左秦川一記冷眼瞟過,“閉嘴。”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他還沒想好怎麼和她說呢!
祁子坤摸了摸鼻尖,將手中給新娘準備得首飾塞給他,退了兩步,目帶委屈的望著他,“老大,您看您,一直沒動靜;您不急,大嫂也該急了。”
雷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果斷將他推到左秦川面前,他可不想被這二貨連累。
祁子坤扭頭怒目而視,發表他對雷惑‘不地道’做法的抗議;卻得來雷惑冷冷的一眼,然後,直接無視。
當著左秦川的面,祁子坤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