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說著把他的雙腳也扣上腳鐐,而斑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大家都是久經戰陣的忍者,受傷就跟家常便飯一樣,要是在戰爭期間那更是一天三餐外帶夜宵的往身上增添男人的勳章,疼痛早就變得再平常不過,能夠讓柱間說出“痛得想死”這種話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痛法,估計是真的很想死的痛苦,斑忽然很後悔同意移植他的細胞,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啊!
眼看柱間拿出裝著他細胞的注射器,斑頓時感覺一陣緊張,趕忙叫道:“等……等一下……”
“怎麼了?”
“呃……真的會很痛嗎?”斑很糾結的問,漆黑的眼瞳看著閃爍著寒光的針頭忍不住微微的晃動……
柱間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種竭力掩飾的緊張表情,故意笑道:“是這樣沒錯,斑不會是害怕了吧?剛剛是誰說忍者就是要忍耐啊?”
斑聽到柱間的調笑話語臉龐頓時一紅,當即叫道:“誰害怕了?我怎麼會怕那種小痛?我就隨便問問而已!”
柱間發覺斑這種明明在緊張卻依舊倔強嘴硬的模樣真的很可愛,於是不再戲弄他,拿出一瓶紅色的藥水正色說:“斑,這裡面的東西可以消除你的疼痛,你願意喝嗎?”
“這是止痛藥?”
“不是……這是……”柱間的臉龐微紅,片刻之後才說:“……這是催。情花的花汁。”
“催。情花?”斑囧了,然後很鬱悶的說:“一聽就這名字就知道它有什麼效用,馬上就要移植細胞了,你拿春、藥給我做什麼?”
“催。情花是可以把身體的疼痛轉化為情。欲的特殊春。藥,雖然後者也會令你很痛苦,但比起疼痛應該會好一些,斑願意喝下去嗎?這是唯一不會影響你移植細胞的藥物,不喝的話你就必須強忍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被我的細胞融合絕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但是喝的話,我……”斑想象到那樣的情景頓時蹙起眉頭,半晌才說:“還是算了,到時一定會很難看,我可不想在你的面前丟臉。”
柱間見斑這樣說也不強求,點頭道:“好,那我直接為你注射了,疼得太厲害的話就叫出來,不要忍耐。”
他說著把注射器的針頭直接刺。入斑的手臂,在把自己的細胞全部注入後就扔掉針管伸手握住注射部位來感覺細胞在斑體內的情況,如他所料,注入的細胞一進入斑的身體就飛速的增殖併吞噬他的細胞,綠色的樹藤也隨即從斑的體內冒出在整間囚室蔓延,令他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我要開始了。”
柱間說完就催動查克拉控制斑體內屬於自己的細胞令它們與斑的細胞進行重組合並,從斑體內生長出來的樹藤當即就縮回去不見蹤影,然而這並沒有令他好受多少,反而越發的痛苦,強行把兩種截然不同的細胞進行融合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斑只覺得全身上下、從裡到外,每一寸肌。膚、每一處臟器都在被撕裂一般……
斑用力握緊拳頭強行忍耐著,痛苦得臉龐都有些扭曲,卻依舊強忍著不讓自己痛叫出聲,汗水不斷從他的額頭流淌下來,一縷鮮血也從斑咬緊的唇中溢位,看到他忍耐得雙眸渙散的模樣,柱間忍不住的抱住他心疼的說:“在我的面前不必忍耐,實在疼得受不了就咬我好了。”
柱間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肩膀一陣疼痛,血腥的味道也從那裡蔓延開來,他的唇邊卻露出一抹愉快的笑意,可以被斑咬也是一種幸福,這證明他在斑的心中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若不是重要的人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親近的舉動。
半晌,斑疼得近乎變調的聲音響起,“還……要……多久……”
“至少還要二十分鐘你全身的細胞才會和我的細胞徹底融合,但疼痛只是開始,接下來你所感受到的疼痛將會是現在的幾倍。”
柱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