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秦陽臉上的紅潤愈發濃郁了幾分,但後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房間裡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
驟然聽到這個說法,夫人和齊弒的心中,瞬間升騰起一些旖旎的畫面,臉色也變得精彩了起來。
“不知道齊壇主還記不記得之前最後玩遊戲的那個女孩子?”
秦陽不僅臉上不好意思,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到如今,他只能是將這個謊言編圓滿了再說。
“當然記得,他們兩個,都去了216房間嘛!”
齊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就看到秦陽朝著後邊的臥室指了指。
“其實她沒有去216房間,而是來了我這226房間,後來的事……嘿嘿,大家都是男人嘛,懂的都懂!”
秦陽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而他的這番說辭,直接讓夫人和齊弒目瞪口呆。
不僅是外邊的夫人和齊弒吃了一驚,就連臥室之內大氣不敢出一口的羅超和程棠,這一刻的臉色也是極其精彩。
其中羅超的心情有些複雜,就算他明知道外邊那個洪貴是為了保護自己二人,心頭卻還是有些吃味。
畢竟程棠是他喜歡的女孩子,現在卻被那洪貴說成是一個水性揚花,亂鑽別人房間的女人,這就有點敗壞名聲了。
程棠的臉色有些微紅,但下一刻她的神色就變得異常堅定。
見得程棠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羅超的手臂,然後朝著大床旁邊的衣櫃指了指。
程棠清楚地知道,對方開啟臥室房門進來檢視已經不可能阻止了。
而剛才那洪貴說的那些話,不僅是說給外邊二人聽的,同時也是說給房間內的他們聽的。
或許也只有用這樣有些自毀名節的說辭,才能化解今天晚上的這些危險之事。
在生死這種大事之前,任何事恐怕都不算什麼。
因此這個時候程棠沒有想太多,只想著幫洪貴圓了這個謊言再說。
羅超也已經反應過來,心想如果到時候連性命都沒有了,糾結名節什麼的還有任何意義嗎?
只見羅超輕手輕腳,沒有弄出一絲動靜,開啟衣櫃將自己藏了起來,卻是豎起耳朵聽著外間的一切動靜。
見得羅超藏好,程棠四下打量了一下,緊接著便是脫去了自己的外衣,一頭鑽進了大床的被窩之中。
既然要演戲,那就演得逼真一點。
免得到時候被人看出破綻,枉費了救命恩人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