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山頭,我就帶著他來了。”段長虹說了句。
裡面一個留著長鬚的老頭搖頭嘆息:“拜山頭?有這麼說的麼?成何體統。”
裡面傳來幾句斯文掃地之類的附和聲,讓李闊感覺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明清文人圈子。
“李闊是吧。”那個留長鬚地喊了李闊一句,讓他坐在自己面前,接著開始說:“我之前就聽說過你,年度作者大賽冠軍,如雷貫耳,也看了你的《臨江仙》,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不錯。”
李闊耐心地聽著,沒有回答,因為感覺他還有話。
果然,他繼續說:“但我也聽說,你要和‘所謂的主流文學’宣戰?年輕人有才華,有膽魄,是好事,但也要謹記,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李闊今天心情不錯,倒也有點唾面自乾的覺悟,所以嗯嗯嗯地聽著,就當耳旁風了。
…一小時後李闊從這房間離開,依然是滿面青霜。(未完待續。)
第五三六章 針對
“這群人,特別無趣,除非你完全加入他們,聽從他們安排,成為他們的應聲蟲,或者科班出身,師長在他們的行列,否則你就是異端。”從房間裡出來,段長虹說了一句。
李闊笑了笑:“你不是也科班出身麼?”
“我不能算,從當初我和年度作者大賽組委會對著幹的時候開始,就不是他們主流圈子的人了。”段長虹說。
李闊不想多說了,剛剛這夥人的話還近在眼前。
這些人果然和自己有很深的隔閡,有時間有機會就想方設法地要敲打自己,留長鬚的叫沈凡,七八十年代的時候崛起,在國內文壇絕對是老一輩,德高望重。
沈凡一說話,其他人一人一句,幾乎都擺出了一副長輩的樣子,對李闊以前釋出過的東西指指點點,又說《臨江仙》不押韻,又說《無題》的“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太庸俗。
李闊無奈至極,他隱約感覺到這次自己過來參加集會,想要和這些所謂的主流文學圈化敵為友應該是想多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要和自己和好的意思。
想想也是,李闊現在的人氣,還有他現在能掙的錢都是需要這些人仰望的,只要這個本質矛盾不解決,他們就會為難自己。
當下,李闊苦笑一下,對段長虹說:“算了,我先回去睡覺了,明天再說。”
“可以!”
……第二天一大早,李闊來到了會議室,會議室很大,旁邊還有凳子,顯然是準備給各路記者的。
這個交流座談會正式開始,沈凡作為在場的作家中最德高望重的,很早就上去好好發了一通言,說的話很多,她話語裡的主題是現在道德淪喪,禮樂崩壞,文道不存,同時他話語裡隱晦地再說這些很大原因是網路文學,而且網路文學三觀不正,容易帶壞小朋友。
說到這些的時候,旁邊圍觀的記者和媒體人士們都在心裡偷笑,看來今天說不定會有好戲看,明天的新聞也要有著落了。
畢竟從沈凡的話語裡,傻子都能聽出他就是在針對李闊。
沈凡一番演講完畢,其他有幾個老作家也上臺講話,分析了幾部作品,同時也依然在用話語擠兌李闊。
不過李闊現在打定主意要唾面自乾,根本不說話,悶頭喝水,偶爾還玩一下手機,根本不把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
記者們這就不幹了,他們本來就是衝著李闊來的,現在李闊不發言,而且別人都擠兌他了他還那副態度,讓人恨鐵不成鋼。
於是,有一個記者忍不住站起來說道:“請問,為什麼你們那麼多人都發言了,李闊卻不發言呢?不會沒有安排她的位置吧。”
記者們當然不是打抱不平,實際上這夥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沒有新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