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然是不推遲,不就是皇子親徵嗎?兒臣作為大皇子義不容辭,兒臣親徵便是,就藩便算了吧!」
文皇后握緊拳頭,皇子親徵不過是坐在後方,哪有什麼危險,一旦勝利,便是軍功。怎麼可能讓他得這個便宜?若不是親徵也有危險,必要時刻也要在前頭帶隊,給將士提氣,哪怕是坐鎮後方,都會有危險,何況二皇子實在年幼。倘若不是這些因素,她都準備送自己的兒子去了。大皇子的危險她自然不在乎,但她也不會讓大皇子有機會獲得這等軍功,只要就藩,不但斬斷他的羽翼,就是戰事勝利,也不過是藩王上的一些功績。何況,戰後,他便留在藩地,在那等地方,還是大戰之後的藩地,便是讓他翻騰,還怕翻騰出什麼來?
平辰帝自然也知,他冷冷打斷:「這事,朕意已決,朕要你就藩,你就要就藩。」
瞿睿齊終於在心裡認識清楚了,這個父親不但不喜自己,且恨不得自己死。就藩?倘若是其他富裕之地,生活上還算過的去。但去了南疆呢?沒戰事時去了南疆尚且和野人一般,何況是在大戰之時?哪怕戰後,想要雄起也沒有資本,一旦幾年後,其他皇子登基,誰能容下自己?想要捉拿自己,在南疆那裡,自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先皇給其他皇子就藩,多是有保下其他兒子的想法,大都是富庶之地,哪怕平辰帝想要動誰,都是不容易,富裕的地方,藩王紮根已深,且都有軍隊,說不上能和朝廷作對,但自保是足夠了。南疆有什麼?除了土地,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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