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最後只能死皮賴臉地說:「這怪我嗎?你們都叫沈文清,又不是我的錯。」
沈文清一想,發現既然無言以對,名字是從小就定好的,也不是說改就改的。
「你只需知道,我喜歡你,是因為你,並不和你名字相關。我倆相處不是一日兩日,你認為這兩年我會如此委屈自己?便是找個替身,也不是我放下身段的理由啊!我是大瞿的皇子,南疆的王,整個國家的南邊,我不敢說全都在我掌握下,但整個南邊的軍權都在我手裡。文清,我是認真地。」瞿睿齊拉起他的手,小心地說。
沈文清看著他的雙眼,心裡一團亂,低低地說:「我暫時信你便是。」
瞿睿齊這才笑了,眉眼都是開心,沈文清見了,也不自覺地笑了,想來,自己是有些陷進去了。
渡過這個危機,瞿睿齊心情好了,和其他人聚餐的時候,臉上便沒有那麼的冰冷。聽慣了南疆王冷酷無情的各位,心裡不禁鬆了口氣。
結果這氣還未出去,便有人來報:「文將軍已經在回京的路上,帶走了三萬精兵。」
「哦?」瞿睿齊轉著手裡的酒杯問:「怎麼說?」
「說是護送他回去的。」
瞿睿齊眼神一冷,將酒杯一扔,說:「帶人去攔了,他想走,讓他帶幾百人便是。想從這裡帶走三萬人?痴人說夢!」
那小兵是瞿睿齊南疆帶來的,自然對瞿睿齊言聽計從,有力地應了一聲,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瞿睿齊冷冷地掃了在場地人說:「今日在此也把話說明白了,希望各位將軍回去後都傳令下去。我帶領的兵,第一,絕不能有逃兵,逃兵者——殺!第二,軍令如山,我下達的命令絕對服從,違令者——殺!第三,戰場上只有敵人,陷害自己戰友的——殺!從今日開始,所有的兵,只能死在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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