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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二步、三步……可是要往哪兒走呢?這裡已經沒有茂密的樹林給自己當掩護,更沒有熟悉的地形能把敵人繞暈,光靠兩條受了傷的腿,能擺脫追兵嗎?
博格達爾鎮,wq縣政府駐地。位於betl河南岸,距離賽里木湖公路距離70公里。人口不到一萬,是個以農牧業為主的小鎮。
洪濤抵達賽里木湖的第二年夏天就沿著湖區北側的公路來過這裡,但沒有進入鎮子。原因很簡單,鎮子沒被清理過,和近萬喪屍相比,有可能存在的那點生活物資就很不起眼了。
他雖然不怕喪屍咬,可也是有尊嚴的,不能隨隨便便就讓誰咬一下,然後拿點破爛走,每次都要有足夠的利益才成。
“啪……啪……孩兒們,出來迎駕啊……”
臨近太陽高懸,失血有點多且運動量過大的洪濤終於在公路盡頭看到了一大模模糊糊的建築物。也不管是不是幻覺,渾身彷彿突然充滿了力氣,扔掉樹杈捂著左肋,一瘸一拐的跑了起來。。邊跑還邊掏出手槍,向天連開兩槍。
“哈哈哈……來啦老藍……您身體還挺硬朗……哎呦呦,免禮免禮。”
當看到黑壓壓的喪屍群從四面八方向自己湧來時,洪濤的小眼睛裡都熱淚盈眶了。再看見一個在陽光下閃著深藍色光芒的人影高速奔來,趕緊伸出手來了個吻手禮,就算有點疼依舊笑出了聲。
他知道自己這條命基本算是保住了,和人類比起來這些喪屍和藍魔鬼更像親人,它們見到自己頂多咬一口抓一下,從來也沒想過要自己命。
尤其是有了藍魔鬼的存在,再加上幾千只喪屍,後面的追兵一時半會真搞不定,想從伊寧基地調集重兵前來圍剿也得好幾天時間。
自己只需要一兩天時間緩口氣恢復恢復體力,讓傷口稍微癒合癒合,就能在被圍剿之前再次悄默聲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具體是咬了還是抓了洪濤根本就沒在意,馬上辭別了出來迎接且一言不發的人群,踉踉蹌蹌的鑽進了街道……
哦不對,是喪屍群。他沿著大街向裡走了幾百米,右轉鑽進一片居民小區,距離樓門還有幾十米時終於撐不住了,一個跟頭趴在了地上。
“今天晚上我請客,都來家裡喝酒啊……咳咳咳……留步留步,別送別送……”就這樣他還和附近傻呵呵的喪屍們熱情的打招呼呢。人可以趴下,架子不可以倒,萬萬不能對救命恩人失了禮數!
此時距離小鎮一公里左右也站著一群人,其中有幾個正舉著望遠鏡死死盯著小鎮外的喪屍群,除了互相交流下不可思議的眼神,誰也沒說話。
“……走,讓他們忙活去吧!”川早一雄放下望遠鏡,衝著小鎮的方向低下上身鞠了個九十度大躬,保持了七八秒鐘才緩緩抬起,輕輕說了句轉身向來路走去。
今天終於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了,雖然一瘸一拐的很是狼狽,卻始終不願意相信要這麼束手就擒。結果還真給猜中了,那個人確實沒投降,可結局更悲慘,居然主動送上門去讓喪屍感染。
這種行為與他們民族崇尚的刨腹自殺並沒有本質區別,雖然大家連面都沒見過,他還是決定給予對方武士的尊重。
佑羅死了!這可能是救贖者們在愁雲慘淡冬季裡聽到的第一個好訊息,同時也不得不感嘆還是主教大人厲害。他一出馬,遊蕩在北疆多年、製造了多起慘案、讓上百名救贖者士兵、流民、裁決者命喪黃泉的悍匪立刻伏法。
當然了,既然是悍匪肯定不會束手就擒。在被喪屍群感染之前,這傢伙還是表現出了極其兇悍的能力。一個人面對幾百名救贖者士兵和裁決者、包括兩輛自行高炮和迫擊炮的絞殺,進行了非常有效且頑強的反抗。
這也造成了剛剛代替薩賓升任救贖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