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劍斷裂的瞬間,劍主立即大口吐血,嫣紅而淒厲,染紅了胸襟。
“原來是劍與性命雙修的劍修,可惜道行太弱,劍心不夠鋒利,否則。。。。。。”參爺見狀,反而為敵人惋惜一聲。
所謂劍修,即是以劍築基,以劍登天台,以劍證仙道
寧悠兩根指頭折斷飛劍,就是毀了他的本命法器,也是摧毀了他的道基,剩下的就是一個廢人。
但寧悠仍然沒有手軟,手刃了對方。
這時,第三人的玄法完成了,雙手在胸前飛速結印,寶瓶印連連變化,最後定格在雙手寶瓶印向下的姿勢。
隨手印的變化,八十多丈的道行之力一起湧入頭頂寶瓶中。羊脂玉白瓶泛起藍湛湛的水光,清濛的水花濺起,瓶口傾倒,水花即將傾瀉而下。
至此,玄法終成。
“哈哈哈,給我死去吧!”第三人整張臉扭曲而猙獰,眼底綻放瘋狂和暴戾的目光,狂虐和恐懼交織。
寧悠輕鬆斬殺兩人,在他心裡中留下不可磨滅的恐怖陰影,蓄力已久的一擊,一定要斬殺寧悠。
可惜,他的願望始終落空了。
寶瓶的威力巨大,術法形成的瞬間,瓶口中的水花一瀉千里,如同大壩洩洪,洪水狂湧。
但寧悠如同一艘劈風斬浪的戰船,不斷前行,身如金剛不壞神舟,拳如無敵神威大炮,不斷在前方轟動,一朵巨浪一朵巨浪的排開。
“一拳破萬法!”
最終,寧悠以無上的拳威壓迫過去,如巨船過境,碾壓過去,第三人全身噴射血霧,骨頭盡數碎裂。
不過幾息間,寧悠斬殺了三名強敵,只是三人道行皆沒有他高,斬之無趣。
“下一個!”寧悠平靜的說道,而後化身霧隱殺手,獵殺困陣中的敵人。
並非寧悠殘忍,也非他覺得殺人有趣,只是簡單的因為對方要殺他,所以他予以還擊。
“噗”
三件法器盡數碎裂,化為齏粉,寧悠大步走過,身後的人胸腔碎裂,心臟爆成血霧。
“最後一個!”
參爺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連他都震驚寧悠的殺戮果斷。並非嗜殺成性的魔頭,也不是為正義而戰的君子,寧悠純粹的可怕,只為活命!
不到半刻鐘,寧悠連斬七八人。
其中包括某個閣樓派來的人,也可能是雜市對黃泉泥起心動念的人,有道行比寧悠低的,也有道行剛過百丈的,還有一個道行達到兩百丈的。
那個人是追殺者中最強的一個,寧悠戰他尤為艱難,道行達到兩百丈,幾乎是寧悠道行的一倍,但他還是成功斬殺了對方,用了七八人中最長的時間。
若非寧悠脫胎換骨兩次的神體,他未必是那人的對手,寧悠還動用了作為殺手鐧的千毒聖手,強勢斬殺了對方,也驗證了五年所學,真正達到融會貫通。
“並非最後一個!”
參爺說了最後一個時,寧悠笑著答道。
這時,濃霧再次劇烈翻騰,愈發稀薄,甚至開始清晰可見。
“不好,破陣達到最後的地步了!只剩下七杆陣旗沒有拔除!”參爺失聲叫道。
“快,告訴我三人中單獨行動一人的蹤跡!”寧悠小臉一凝,立即說道。
“在東南方向,距離你三百五十米的地方!”
參爺話音未落,寧悠已經拔地奔跑,如同追逐羚羊的獵豹,斷裂韁繩的瘋馬。
“參爺,調動陣法中僅存的霧氣,聚集在那人的周圍!”
寧悠一邊以最快的速度狂奔,一邊快速對參爺說道,他並沒有狂妄到認為以肉身優勢,可以斬殺一個道行數倍於他的高手,只有藉助陣法優勢,出其不意,雷霆偷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