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浮現紅色。
“咻!”
這時,一道清涼的清風在壯漢旁掃過。
驀地,壯漢站立不動,徹底愣住。
“飛毛腿,你真是太厲害了,爬到現在,也沒見你流一滴汗,走的這麼輕鬆。不,不是走,而是跑!”
天階第六百五十一道的地方,飛毛腿跑不動了,但是也能說是“健步如飛”,引得周圍人的驚歎。
這時,一道清風掃過,在很多人不可思議地表情中,寧悠一衝而過!
“天啊,這真的是人嗎,速度快過頭了吧。”
“是真的,我親眼見到一個男子衝過去的。”
“看來 ;不是錯覺,真的是一個人。”
“這是奇蹟的發生嗎,為什麼會這麼快?”
“不,他不是第一個,還有更加厲害的,已經到前面去了。”
“難道。。。。。。有那麼。。。。。。”
“沒錯!”
寧悠的速度很快,沒有多做停留的意思。
事實上,不說寧悠已經是道行九百多丈的人中龍鳳,就是他強悍的肉身,也足以在“人臺”以下的部分輕鬆透過,如履平地。
千丈高度,天台山的人臺,寧悠一躍而上。
如果他要拜入天台山,那他已經順利成為了天台山的外門弟子。
“槐道友。”
寧悠登上人臺,目光掃了一圈,立即找到槐道友,於是上前打招呼。
“你也上來了。”槐道友熟稔地和寧悠打招呼。
人臺的修士大多是人族,它一棵老槐樹成精,和他人存在一定的隔閡,也只有和寧悠說話。
“你怎麼沒有繼續登天台?”寧悠問道。
他發現人臺上像槐道友的人不少,遲遲沒有繼續上天台。而是逗留在人臺上休息。
“寧兄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槐道人驚疑不定地問道。
“有什麼感覺?”寧悠疑惑地問道。
旋即,他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像槐道人這樣的。並沒有動身前往的人了。
原因很簡單,在登天台的過程中累了。需要休息,調整生息,準備衝刺人臺之後的天階。
人臺的上空,有一個巨大的光團,光團中飄浮了諸多的令牌。
“槐道友,那裡面的令牌是何用意?”寧悠問道。
“這個,你攝下來一個,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槐道人笑了一聲說道。
寧悠聞言,點了點頭。抬起手掌,虛空一攝,往後輕微一拉扯,光團中的令牌自動飛出來一個。
“恩?”寧悠發覺飛出來的令牌,其實不是他攝取的那個,倒像是感知到他的吸力,自動飛出的。
令牌瑩瑩發光,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穩穩地落在寧悠的手掌上。
“咦。這是?”
寧悠發現,白玉令牌的正面,是一個天台山的圖案,但是方面。卻是一個數字。
三千七百八十一!
“槐道友,難道你也有這樣的一個令牌嗎?”寧悠轉身問道,他有所推測。如果正確,那麼每個登上人臺的修士。都會有這麼一個令牌。
“寧兄,這是我的令牌。”槐道人從道袍中摸出一個白玉令牌。上面寫著三千五百二十七,排名比寧悠略微靠前。
“那有沒有沒拿令牌就上去的。”寧悠指了指人臺之上的,又一道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天梯。
人臺之上,而地臺之下的天梯,是最為艱難的一段。
“事實上,有人嘗試過,如果沒有拿令牌,是無法踏上人臺之上的天梯的。”槐道人給出了回答。
“這樣子?”寧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