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姐，她也不知道我幹這個！”
小曦臉紅到了脖子根了，好像是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雖然賣原味。絲襪不犯法，但這怎麼說都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我家裡的條件不好，學費都難湊的起，又不敢狠下心來去當二奶，為了賺錢，只能幹起了這種邊緣買賣……你別看不起我。”
她蹲下身來，低下頭不敢看聶採，幫聶採把纏繞在腳上的幾條絲襪給解開。
“沒事，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存在的理由，你這是為了降低犯罪率也做出了不少貢獻啊，不過我只是聽說過，還真沒想到有人會真的去買呢。”
聶採尷尬地開著玩笑，只想把氣氛弄得更輕鬆一點：“光是一條絲襪都已經誤會得夠深了，這麼多條絲襪我這回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啊！”
“你還是看不起我……算了，反正我幹這一行也沒打算讓人理解，不是沒辦法，誰願意去幹這沒臉沒皮的事情呢？”
小曦嘆了口氣，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也是被我的一名師姐帶入行的，她告訴我，在貼吧或者什麼地方發點****圖片，用qq或者微信聯絡，就會有一群男人主動上來找你了。”
“長筒襪五十塊錢一雙，褲襪七十塊錢一雙，也有人要棉襪短襪的……靠著這個，我居然湊齊了我的學費，不然以我家裡的條件，恐怕只能輟學了。”
“我不偷不搶，沒有觸犯任何的法律，在網路上滿足宅男們的幻想，而且還能在網上被人追捧成女神，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再加上我賣原味。絲襪的收入……我發現我已經可以不靠家裡的人，自己交得起學費，甚至可以搬出來，租個小房子住了。”
“聶大哥，你知道，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我在剛剛進入大學的時候，就一直在想，為什麼別人總是衣著光鮮，我卻只能穿著陳舊過時的地攤貨，差點連學費都交不起？再加上有一次我爸爸生了病，家庭條件雪上加霜，有一次我差點沒有忍住誘惑，幾乎就要成為一個二奶了……幸虧那名師姐教會了我這個旁門左道，直到現在我都還感謝她，否則在我最走投無路的時候恐怕只能去被那些中年大叔包養了。”
小曦似乎有些感慨，說著說著說著，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聶採心中不由被觸動了，感嘆道：“你放心好了，你這個秘密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
小曦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家裡似乎還有一個重病的父親，這個李薇跟聶採曾經提過，所以她才會讓小曦在她的咖啡館裡兼職打工，工資並不低，甚至比許多全職的工作收入還要高。
賣原味。絲襪怎麼了，這個職業雖然不怎麼光彩，但是小曦說得好，她不偷不搶，算是自食其力，甚至還同時兼職在李薇的咖啡館幹著活，為的不就是多賺點錢嗎？
比起這個來，那些希望不勞而獲，在大學裡就被包養的女大學生才是真正的墮落吧。
“謝謝你了，聶大哥，我以為你會厭惡我呢。”
小曦抬起頭，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開心的神色。
聶採點了點頭，正想說寫什麼，不過看著小曦蹲在自己的腳下，在這個角度下，小曦胸前被擠壓得厲害，黑色蕾絲裙的領口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團，頓時讓聶採不敢再看了。
他趕緊抬起頭來，盯著天花板，不敢去看房間裡亂糟糟的景象，估計整個天花板是這個房間裡唯一還算純潔的地方了。
但在這個時候，他卻發現了天花板上的吸頂燈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亮閃閃的。
那是一盞老式的水晶吸頂燈，本來燈上面就有很多亮閃閃的水晶，但這個亮閃閃的地方卻和普通的水晶不一樣。
或許普通人完全沒有辦法發現這個異常，但擁有超級新聞眼的聶採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