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費很昂貴。由美國回來倒是玩個夠,差不多每一間都去過。”
“你還沒有做事,花費卻很大。”
“籤信用卡,反正是爹的錢。”
“有個富豪爸爸真好。”
天朗攬住她的腰吻她一下:“我爸還不是你爸爸?”
“鬼話!”蔚甄推開他,心裡卻是喜滋滋的。在島上沒看出來,一跑到市區,就發覺他倆很惹人注目,特別是天朗,不少時髦女孩子向他微笑,甚至拋媚眼。
牽著一個漂亮又健美的男孩子走在街上,出入娛樂場所,實在很有面子。
“想什麼,嗯?”他湊過去吻她的髮鬢。
“想你,”蔚甄瞟他一眼:“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對我生厭?”
他仰頭哈哈地笑,幸而音樂聲大,這種地方根本就是“鬧”。“真的,以前我不可以每天對著同一個女孩子,若一個月都看著她,會越來越沒有好感,所以我幾乎每次出外消遣,女朋友都不相同,天天新款才有興趣。”
“你現在一定很沒趣?”
“對呀!昨天和前天看不見你,真的很沒趣,飯都不想吃。你有沒有留意今晚我吃得很多,補充啊!看見你胃口就大開。”
“你有沒有聽過秀色可餐?”
“你別以為我完全不懂中文。”他抗議:“我念完中學才出國,這話我以前說過。”
“秀色可餐是怎樣解釋?”
“我好渴!”他拉她回座位,大大喝了兩口啤酒,然後擁住蔚甄靠在椅背上:“秀色可餐,是說面對美人,可以忘掉飢餓。”
“你看見我胃口大開,顯然我沒有什麼姿色。”
“亂講,”天朗捧住她的臉用力吻了一下:“我因為見不到你,不開心吃不下東西,看見你心情愉快,自然胃口大開,我那麼大個子要很多卡路里支援。不過,為了你我可以絕食一天。”
蔚甄弄著玫瑰花瓣:“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什麼時候才對我生厭?”
“沒想過!”
“現在。”她嗲他。
“你呀!迷死人,”天朗用唇熨她的臉:“一世都看不厭。”
“這話你又對多少個女孩子說過?”
“從沒說過,她們配嗎?”天朗纏著,吻了她才肯離座。
由計程車高出來,取回車子,天朗坐下來便叫:“哎,我好累。”
“活該,拼命跳,拼命扭。”
“我兩個月沒上計程車高,不該放縱一下嗎?”他捏她的臉:“我快要當和尚了。”
“當和尚?剛才你還吃了一大盤牛柳呢。”
“我是說精神,自從認識你,便天天在小島陪著你,精神上我不像個和尚嗎?”
“不高興你可以留下來,天天泡計程車高或夜總會。”
天朗雙手把她一抱,咬著牙叫:“只要對著你便樂死了。”
“噓!半夜三更你吵什麼?”
“玻璃全關上,又開了冷氣,外面聽不到的。”
“住的問題還沒解決,難道下半夜睡樓梯底?你又不肯去麗珊家。”
天朗看一看錶:“現在已經三點鐘,我們開車隨意走,看到有什麼好吃的便去吃,風景好的就停下來欣賞,這樣吃吃看看,很快便到天亮。”
“不用睡覺嗎?”
“難得一次,少睡一晚我們應該熬得住。甄甄,你敢不敢吃大排檔的東西?”
“為什麼不敢,我們常去大排檔吃白粥炸面,不過,一定要環境、食物清潔。”
“我帶你去一個大排檔,那兒很清潔,而且食物的味道特別好,擔保你一定吃得津津有味。唔,跳呀跳,我肚子已經餓了……”
那大排檔前面有許多平治車,燈光照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