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不會做。
小獅子砸了一下頂著亂糟糟頭髮的大腦袋,還一邊自言自語:“我不是小獅子,我是豬。”
“真有自知之明。”
咦,女人的聲音,還那麼耳熟?
小獅子抬眼,才看到屋子裡並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個女人。
“鐵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拜託,咱們可是隊友,戰鬥只是臨時的訓練,合作才是最終的目的。怎麼,難不成你這隻黃毛豬輸不起,還想趁本姑娘患病謀殺我不成?”
鐵櫻平時話不過,也不愛開口,雖然不似皇甫喑兒、皇甫明環那麼靦腆羞怯小白花,但也是很文靜的姑娘。
今天怎麼搖身一變就成潑婦了?
小獅子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鐵櫻又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繼續開口“哎,黃毛豬。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五官長得特別有味道。”
“真的?”小獅子臉紅。也忽略了鐵櫻一口一個黃毛豬替代了他小獅子之稱這點事。
“嗯,獅子頭、牛眼睛、豬鼻子、兔子嘴。”鐵櫻託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小獅子,似乎想要繼續發掘。
“……”
小獅子氣的內傷。可是現在不是比賽,他又不能跟這個女人開打,只能測過臉去,就著剛才的床躺下休息。
誰知這位姐姐是真好心還是怎樣,居然起身來摸他的腦門。
“喂,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小獅子如觸電一般縮床角。
“切,沒碰過女人吧?毛都沒長齊的毛小子,姐姐對你才沒興趣,只是想看看你死了沒有罷了。若是跟我比完武你就掛了。族裡肯定又要罰我了,我可不想再被關起來。
喂,黃毛豬,你是不是天生腦殘?”
“你才天生腦殘!”
“那你幹嘛每次比試都不要命似的?真是奇怪,你這樣的人,怎麼就能築基了。”鐵櫻坐在小獅子的床沿,歪著腦袋好奇地問。
“你這女人呢有病呢!我憑什麼不能築基了?倒是你,你故意的吧,在落霞峰以你的修為。還用躲著我?那你躲都躲了,這次又幹嘛這麼拼命?”小獅子反將一軍。
鐵櫻幽幽嘆了口氣:“聽說隊長可以優先選擇法器分配,我只是想為鐵珠爭取一次得到法器的機會。”
“鐵珠?”
“她是我親姐姐。”鐵櫻頭埋得更深了,眼睛也紅了一圈:
“我以前目光短淺。根本不明白,以為只有我們醫修才是正道,姐姐不能修精神力。但是真氣資質不賴,以她的資質去中州、去西河都比在南淵好。可她卻為了我一直留在南淵。
原本我以為有我罩著她,姐姐會過的更好。
可是自從見識了段青焰她們一門師兄妹的作戰方式。我才明白,我錯了。是我限制了姐姐的發展,她應該離開的。”
接下來的話是小獅子替鐵櫻說:“所以你就對你的姐姐心存愧疚,要想盡一切辦法對她好,買法器你那麼窮肯定是沒靈石的,也只能這樣了?”
鐵櫻點頭。
“其實我,以前也不像現在這樣,我也很膽小。”鐵櫻開了頭,小獅子也開啟了話匣子:
“甚至連精神場都不敢隨意動用。我記得是我十二歲那年,被師傅委託給族裡的一位溫柔善良的師姐去歷練,後來我們在南淵澤外圍遇到一隻鐵皮鱷,師姐為了訓練我的感知力,就讓我獨自應戰。
可就是因為我膽小不敢動手,直到快被那隻鐵皮鱷咬破喉嚨。
我以為我死定了。
誰知道,師姐突然出現用自己的右手臂替我擋了致命的一擊。
我當時嚇暈過去了,怎麼回去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