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現在還麻木,他記得蘇念幽在他的耳邊說過她,她是一個武功天才,同樣對所有的人來說是一個危險的人,但是唯獨對她沒有危險。
“退下吧!”平敏君絲毫不在意司徒瀚文對自己的冷漠的眼神,而是對著那個老宮女示意了一眼之後,再次的看著司徒瀚文,“大姐讓你進去!”說完之後便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司徒瀚文並未過多的注意她,而是將自己的劍插入劍鞘之後便邁著大步伐進去了,一進去便見到了蘇念幽正在奮筆疾書,之後翻過一張又一張的奏摺,可是這個時候的司徒瀚文的心依舊靜不下來,忍不住的問道,“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麼?”
終於蘇念幽聽到了司徒瀚文的聲音之後才抬頭,平靜的看著司徒瀚文,“你今日過來是來問罪麼?是我做的又如何?”
沉默,司徒瀚文並沒有說話,而是直勾勾的盯著蘇念幽,最終有些大聲的責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想怪她的。
蘇念幽聽到這句話苦笑了一下,隨即將毛筆放下之後,站起來,直接走了下來,一步一步的靠近司徒瀚文,目光也沒有閃躲,回視著他的目光,“為什麼?”蘇念幽再次的笑了一下,指著自己,有些傷心的說道,“你只知道我要殺蘇凌,卻不想想我為何要殺她?”
司徒瀚文的表情有些變化,收斂了自己的眸子,一眼便掃到自己手腕上的鈴鐺,突然抬頭,聲音更大了一些,“可是她並沒有十歲之前的記憶了,而且她好好在趙國,你們河水不犯井水,你又何必對她趕盡殺絕?”
“呵呵呵…”聽到司徒瀚文的這些話,蘇念幽第一次覺得司徒瀚文其實還有這麼可愛幼稚的一面,眼中閃過寒光,“我看到她,便想起自己死去的父親,她忘了能夠一了百了,可是我忘不了,忘不了我父親死的時候那張臉。”
難道忘記了她就是沒有錯麼?錯了就是錯了,就算投胎了在次遇到,她蘇念幽想起來了一樣會殺了她的。
蘇念幽已經走到了司徒瀚文的身邊,抬頭看著司徒瀚文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柔弱,講述著自己父親的點滴滴,這樣一個善良的人他們都能下的去手,不是喪盡天良是什麼?
司徒瀚文臉色極為的複雜,他看到的蘇凌不是這樣的,第一眼她極為的脆弱,好像下一秒就會死了,第二次見面她臉色平淡,就算長相不凡,在人群之中居然也不突出,第三次,她是溫和的。
可惜現在司徒瀚文已經喜歡上了蘇念幽,那麼自然而然心便已經開始發生了偏轉,“蘇念幽,我們不要在針對蘇凌了好麼?你殺她兩次,甚至將她蘇府滅門,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算是消除了,更何況你們還是親姐妹。”
聽到司徒瀚文的勸告,蘇念幽慢慢的從他的懷中出來,盯著他變得有些溫柔的雙目,搖頭,“不可能的,就算是我放過了蘇凌,蘇凌能夠放過我麼?”
這句話讓司徒瀚文整個人都僵硬了,的確,這次的事情如果蘇凌瞞著的話,就不會將蘇念幽也推向了風口浪尖,因為這件事情,她為了安撫趙國與韓國的百姓已經幾天沒有睡了。
反應過來,或者說只是想要一個為蘇念幽開脫的理由後的司徒瀚文,免不了心間對蘇凌產生了一絲的不喜。就這樣平平安安的過下去不好麼?冤冤相報何時了?
如果蘇凌知道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對話,和司徒瀚文的想法之後,定然會冷笑出聲,她倒是不知道誰總是捉著她不放,誰總是自以為是,誰總是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甚至是誰最後用她的死做藉口達到自己的某種野心?
又是誰滿口講仁義道理,卻做出逼宮的事情?
真希望在他們責備別人的時候想想自己都做過什麼?
草原之上的星空比任何的地方都要明亮,星星極多,蘇凌就這樣躺在草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