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出來哪裡好就是了。”
“噗，我要白開水就好。謝謝嫂子。”
餘涯給他倒了杯水，傅歌就捧著杯子喝水，不說話。餘涯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回想一下自己的前生，完全沒有可以拿出來當參考的。
“嫂子，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的？”
“初中，算起來比你還早點。”
“唉？嫂子的初戀不是我哥？”
“不是。”
“那我哥不是吃虧了？”
餘涯黑線，“他虧什麼？我也不是他初戀。”
“啊？我哥在你之前還有過？看不出來啊，完全沒跡象啊。”
“……咱不討論他了成不？”
“咳，對不起。”傅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那時候什麼感覺？”
餘涯仔細回憶一下，“……沒感覺。”
“怎麼會？”
“真的，大概我神經比較粗，當時只有戀愛的感覺，同性戀神馬的，沒有注意。”
“真好。”傅歌有些羨慕的看著他。
餘涯不知道說什麼了。傅歌不同簡亦，他怕自己說什麼誤導了傅歌，那樣自己罪過就大了。
看他沉默，傅歌也像明白了什麼，懂事地說，“嫂子，你不用為難。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就是想找人說說話。”
“咳，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說。你這麼小，我怕說什麼影響到你。”
“不會的，我知道應該做。”傅歌垂下眼睛，聲音很苦，“我不能再讓我爸媽傷心了。”
“……”
“對不起嫂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傅歌有些著急，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急得眼淚又快跑出來了。
餘涯安撫的拍拍傅歌的肩，“別急，我明白你的意思。”
“恩……嫂子，對不起，我真的沒別的意思。我知道你和我哥過得很好，我媽現在很喜歡你。我爸雖然不說我能看出來，他也接受你了。”
“不用解釋了，我懂你的意思。其實如果我是你朋友，我大概要說，你不能因為別人犧牲掉你的幸福，可是……小歌，對不起。”
“不用不用，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嫂子，這是我們的秘密好不好？你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保證絕對不說。”
“拉勾。”
“……好。”
兩人安靜了一會，餘涯想了想開口，“小歌，我初戀喜歡的人不喜歡我，也不能說不喜歡，和我要得喜歡不一樣。當時是挺傷心的，覺得以後再不會喜歡上什麼人。但是過去一段時間，那種感覺就沒了。再和那人遇到時，也找不回以前喜歡的心情。小歌，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別太難過，總會過去的。”
“謝謝嫂子，我知道會過去，可是……過去之前很難過。”
餘涯坐到他身邊，“乖了，嫂子陪著你。”
“謝謝嫂子。”
“你成績的事兒怎麼樣？”
“我告訴我媽了，我媽問我是不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了，讓我有事和她說。沒有捱罵。”
“你這次考了多少？”
“……”
“我就好奇一下，你退步了多少。”
傅歌懦懦的開口，“全班第27。”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以前沒下過前五？”
“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好好努力。”
餘涯拍拍他的背，“初三了，加油吧！少年！”
“恩，我會努力的！對了，嫂子~”傅歌看著他笑得壞壞的，
“怎麼了？”
“有嘉，就是我喜歡的人。有個表哥，長得特漂亮。要不，要不